p; “我看你还是没认识到错误,看见我手里的信纸了吗?”舒兰朝着她逼进。
齐花眼神直直看她:“怎么?你要打我啊?”
舒兰笑了:“我啊,写信!上报给军区领导,然后再给委员会写一份,题目就是-特战军区某某军嫂公然诋毁开国英雄及其后代。”
她呲了呲嘴,继续道:“还有,屡教不改,导致英雄后代无法做人。”
齐花变了脸色:“你胡说!你就欺负俺们不会说话!”
舒兰一把推开她指着自己的手,神色严厉:“别俺们俺们,只是你罢了!”
林玉梅看着舒兰眼神满是打量,从上自下,舒兰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她看了个遍。
一把拉住快要急哭了的齐花,打太极般开口:“小舒,你齐花姐不是这个意思,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忙了。”
齐花愤愤看着舒兰,满是鱼尾纹的眼睛此时皱巴得像是一块儿抹布,又水又皱。
舒兰转身离去,那头的林玉梅看她眼神带着些恨意。
一上午,舒兰把那省报纸翻了个遍,前前后后看了十几篇文章。
简短流利,发人深省,这文字不华丽,但是满满的力量。
她长舒一口气,这还真是看着是一回事儿,动手是另一回事儿。
信纸上,满满都是舒兰的笔记。
写作文风叙述是个长远过程,急不来的。
正当舒兰放下报纸去厨房的时候,敲门声传来。
“谁啊?”她压着嗓子说话,自从上回医院回来后,时不时还是会难受。
“是我。”
霍北辰?
舒兰开门:“你怎么回来了?”
“下午要去城南寄材料,家里离得近,我就回来了。”他声音很低,带着些心虚。
“这样啊。”
舒兰看着他手里拎着两个铝饭盒,询问:“你给我打的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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