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镇不住边将。”
傅友德开门见山的给出评语,朱高煦也知道自己性格的缺点,但他更知道自己暂时很难改变这种性格。
说到底,他还是从一个社会治安较好的世界穿越而来的,即便过去几个月他已经尽量融入这个世界,但他骨子里就是没有那种“弱肉强食”的性子。
他也在为他的性格犯愁,但傅友德却话锋一转安慰道:
“不过也没事,上几次战场,多杀几个人,你的性格就会变了。”
在傅友德口中,杀几个人如宰几只鸡一般,这让朱高煦口干舌燥。
自然,他这样的举动也在傅友德眼中,他瞥了朱高煦一眼,略带几分唏嘘:
“伱这小子若是上了战场,恐怕北虏的甲兵有罪受了。”
他这话不假,毕竟以朱高煦左右各一把四斤铁锏的情况来看,所谓甲兵很难挡住他,而猛将的作用也往往存在于破阵上。
“国公……”朱高煦被说了半天,总算开了口:“您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我第一次杀人?”傅友德表情一滞,脑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个青年的面孔。
或许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那青年的五官已经不太清晰,但傅友德能很清楚的回忆起那青年被自己长枪贯穿后的绝望眼神。
“我第一次杀的是一个鞑子,和我一般大,当时没什么感觉,战场上乱糟糟的,哪有心思去管什么感觉。”
傅友德若无其事的解释,从他语气中,朱高煦确实没能听出一点惭愧。
或许真的如他所说的一样,他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战场之上,你不杀他就是他杀你,别说是鞑子,就是昨日和你并肩子作战的兄弟,指不定明日他就投降了北虏,举刀来砍你。”
傅友德没有半点掩饰的讲述自己的想法:“刘福通可以杀杜遵道,陈友谅可以杀徐寿辉,张士诚可以杀杨完者……”
“这群人早前哪个不是称兄道弟,等位置到了,哪个又不是举刀对着自己兄弟下手?”
说到这里,傅友德瞥了一眼沉思的朱高煦:“你觉得什么人可以从乱世之中脱颖而出?”
“这……”朱高煦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一点东西。
他想说仁义,但事实证明的仁义没用,仁义的人大多都死在别人手上了。
他又想说唯利是图,但元末唯利是图的人也大多死了。
一时间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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