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如何能独善其身?”
话音落,朱高煦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示意兵卒跟上。
在他的带路下,戌字百户的百余名兵卒开始向羽林左卫驻地返回。
在他们走出街巷,来到大通街后,街道上随处可见的散班官员。
左右宽二十余丈的大通街十分宽敞,而在这里也能充分体验到什么是阶级差距。
在朱高煦他们的左侧是行人司、会同馆,右边是教坊司、乌蛮驿。
在这里散班的官员大多品阶不高,即便回家也只能步行,亦或者乘坐衙门提供的马车回家。
不过衙门的马车都是以官职高低先后护送,因此单纯等待的话,诸如八九品官员,恐怕宵禁都难以回家。
“那教坊司内怎么有那么多拿着乐器男人?”
朱高煦看着从教坊司内走出的许多乐师,不免好奇的对王俭询问。
见朱高煦疑惑,王俭反而一头雾水:“殿下,教坊司就是教坊司乐工居住的场所,住的自然是乐师啊。”
“那官妓呢?”朱高煦有些懵,他记得后世传播最广的就是朱棣将方孝孺妻女送到教坊司做官妓,怎么现在教坊司却是礼乐衙门了。
“官妓被收纳于十六楼,大多都是北虏将领、叛匪之妻女,殿下您还是……”
“我没想去,我就好奇问问!”听到王俭想歪了,朱高煦颇为无语的抬手打断他,同时心里也破口大骂。
他还以为教坊司是收容官妓的地方,没想到闹了个笑话。
顶着尴尬,朱高煦只得带着兵卒继续绕南返回羽林左卫,心里将杜撰方孝孺妻女被充为官妓的人骂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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