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还有脸先提离婚?老子告诉你,做梦去吧!”
此时,病房外面,听见吵闹已经围观了不少人。
高父感觉事态不妙,拉着高致远和高母就要走,“也不嫌丢人,还跑到医院来来闹?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她做了那种事都不嫌丢人,我怕啥?”
高母简直就把恶婆婆的嘴脸演绎的淋漓尽致,
大夫来了,才把这些看热闹的人赶走。
“跟你们说了,不要刺激她,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可能大夫也是个女人,医者父母心。
可病房外的人还在窃窃私语,猜测着吵架的原因。
“那女的好像出轨了!”
“孩子好像流产了,不是他男人的!”
“啧啧,真不检点!”
“不要脸的女人,就应该让他老公打死她!”
真是奇怪了,这些人不明所以的人,连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没搞清楚,并没有同情刘米的遭遇,反而很起劲地在谴责流产的人。
而且几乎全是女人在骂骂咧咧!
她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躺在病床上被她们指指点点的是自己的同类。
真是可悲,可叹!
于此同时,齐沙来到了刘栋的病房,毕竟是一个村子的发小,虽然齐沙有一半的时间处于痴傻状态。
但现在得知刘栋生病了,他在省城,说什么也要过来看看他的。
“齐沙,你怎么来了?”
“前两天碰到了刘米,听她说的。”刘栋看到齐沙进来了,正要坐起来,被他制止,“你动,躺着把别起来了!”
齐沙说着把买来的水果和桃酥、麦乳精放在了病房的桌子上,他坐在刘栋身边。
“真是的,还把你惊动了!”
“看你说的啥话?咱们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来你伸出胳膊,我帮你号号脉!”
刘栋知道自己得了绝症,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吧,他很听话地伸出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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