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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屁快放,别吊人胃口!”王强见他卖关子,一点也不客气的骂了一句。
“下午不是埋王淮他爹吗?你猜咋了?”
“咋了?诈尸了?”耗子能想到的也就是诈尸比较劲爆了。
“不是,棺材都埋进去了,立碑的时候打起来了!”
“别卖官司了,这听得都难受,谁跟谁打起来了?为啥啊?”
耗子儿不紧不慢的倒了杯水,端过来,抿了一口,嘴被烫了一下。
其他人都幸灾乐祸地笑翻了。
“王淮太不是个东西了,把人家王大波的儿子,王伟的名字刻在他爹的碑上了,这下可炸锅了,都知道王伟是王淮的种了。”
“确实挺操蛋的!”
“不过也能理解,他兄弟姐妹都有儿女,他好不容易有个儿子,还挺优秀,悄悄刻在碑上,估计不会有人注意!”
谁知道哪个村也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王大波也在送葬队伍里,可不就打起来了。
“那王大波还不跟史大娥离婚啊?”
“我听人说,史大娥扑通就给王大波跪下了,这就是承认了呗!王大波一下就急眼了,抄起铁锹追着王淮打!”
“啧啧啧,可怜了几个孩子了!”
香酥嫂子首先想到的是两人离婚后,孩子的归属问题。
不过这种事儿,很快全村人就都知道了,不用专门听也有人实时报道。
齐沙不禁想到那次在芦苇荡撞破了两人的奸情,只是没想到王淮竟然这么破釜沉舟想要认下王伟。
天黑了,几个人都急着回村听这则桃色新闻的后续报道,吃完饭就下山了。
留下齐沙一个人,百无聊赖下,他又开始继续练功,白胡子老头说他最近的空间又扩大了一些,又顺便考较了一下他的医术和针法,都没难倒齐沙。
齐沙正准备收起内息睡觉,突然听到了农场的大门被人敲响了。
于是趿拉上懒汉鞋,披上军大衣,从宿舍走了出去。
是刘米。
“这么晚了,怎么才过来?”
齐沙把她让进来,山上还是比山下冷一些的。
刘米被冻得手脚冰凉,脸都冻得红了,齐沙连忙又把煤球炉子风口打开,把铁盖子跳开了。
让她做到了炉子旁边先暖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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