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仿佛眨眼间,帛画就褪掉了颜色。
古教授偏头看向苏婳,询问的眼神。
苏婳点点头,“可以了,衣服的色彩我也记下了。”
古教授这才松了口气,把手里的帛画交给助理,说:“之前听沈鸢说,你的脑子比照相机还好用,我还不信。现在才知道,江山代有人才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苏婳笑道:“等我把画修复好了,您老再夸我也不迟。”
“我相信你,博物馆展览的那幅王蒙的隐居图,你修复得很完美。”
“过奖了。”
接下来苏婳要修复帛画。
因为需要绝对安静,就把她安排到镇上的招待所住。
其他考古队员要么睡帐篷,要么住村里。
苏婳和一行人来到招待所。
安顿下来后,她开始研究如何修复这幅帛画。
研究好后,列了一系列材料,让沈鸢派人去准备修复材料。
她打开行李箱,把修画的工具拿出来,开始小心翼翼地处理帛画上的灰尘。
忙到晚上,和沈鸢以及两个保镖一起吃饭。
沈鸢看了看她的房间,问:“婳婳,你晚上害怕吗?要不要我陪你一屋睡?”
苏婳摇摇头,“不用了。”
招待所条件简陋,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
一屋睡,就得和沈鸢同床共枕。
她性格慢热,很难和人产生亲近感。
同床共枕这种事,除了很小的时候和外婆一床睡过,后来就是和顾北弦了。
连母亲,她都没和她一床睡过,就更别提沈鸢了。
吃完饭,苏婳给顾北弦去了个电话,报平安,两人聊了一会儿。
挂掉电话后,她继续干活。
一忙起来,经常会忘记时间。
忙到很晚,觉得困了,她才洗洗去睡。
白天舟车劳顿,之后下墓,然后就一直聚精会神地洗画,累极了。
苏婳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沉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觉得身上一凉,被子被人掀开了。
紧接着有人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苏婳猛地惊醒,看到眼前一道黑乎乎的身影。
一双粗糙的大手,暴力地撕扯着她的睡衣,手上的粗茧划到她细腻的皮肤上,令她一阵恶心。
“你是谁?”苏婳惊恐地问道,同时挣扎着要跳下床。
男人也不出声,呼吸粗重,抓着她的手臂把她往床上按。
“来人啊!救命!救命!”苏婳大声呼叫。
男人拿手捂住她的嘴,随手抓起一块毛巾就往她嘴里塞。
“放开我!放开我!”苏婳心乱如鼓,不停挥舞手臂拼命挣扎。
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哐的一声,门从外面被人踹开了。
紧接着一道颀长劲挺的身影,疾步走进来,眨眼间就到了床前。
男人一愣,急忙停下手中动作,缓缓举起双手。
因为一把硬梆梆的枪,顶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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