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最后的记忆,就是昏黄的光线,还有男人在她上方放大模糊的俊脸。
云墨烟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十点了。
她是昨天下午一点回的这里。
床单被套换过,身上很清爽,穿着睡衣。
而昨天中午的睡裙,已经在垃圾桶里了。
云墨烟想到昨天的场景,脸红了白白了红。最终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满脸的无力感。
这场游戏,他说了什么时候开始,却没说什么时候结束。
一年前他父亲名誉扫地,父亲受不了那些人的指指点点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开了煤气自杀。
没有管过她这个和他相依为命的女儿。
是傅清衍找到她,说他可以救治她的父亲,可以还他父亲的清白,代替她父亲照顾她。
女孩嘲讽的笑了笑,说的好听,照顾,还不是冲着她这副身体来的,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干什么。
傅清衍发完最后一份邮件,抬手看了看腕表。
十点?
她昨天连晚饭都没有吃,上顿饭可能还是昨天中午吃的。
提起昨天中午,傅清衍的脸色阴沉了片刻,他养了一年的乖巧兔子,如果没人和她说什么,她是不会提出要离开他的要求的。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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