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理一下。”
楚墨沉顿了一下,回:“我在锁锁病房,马上就过去。”
顾北弦淡淡嗯一声,掐了电话。
华棋柔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北弦,护短也不是你这个护法的,你这是助纣为虐!”
顾北弦连看她都懒得看,抬腿走到苏婳床前坐下,替她整了整皱巴巴的衣领,声音调柔问:“有没有受伤?”
苏婳摇摇头。
他去摸她的手,“手还疼吗?”
“还好。”
他抬手环住她的肩膀,望着她的眼睛,低声问:“还生气吗?”
“嗯。”
“你今天做得对,谁欺负你,你就反击回去。”
苏婳抬起眼帘,水汪汪的大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想说:你也欺负我了,我该怎么反击?
不过碍于外人在,终究还是没问出口,这种时候得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你侬我侬的样子,华棋柔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真想扭头就走。
可是就这么走了,她不甘心,不走吧,又气得慌。
没多久,楚墨沉便带人来了。
向顾北弦打过招呼后,他看了看满脸是血的华棋柔,又看向苏婳,视线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瞬,彬彬有礼道:“顾太太,锁锁手受伤,我继母太难过,急火攻心,情绪不受控制。多有得罪之处,我代她向你道歉。”
他微微俯身,头低下,很真诚地说:“对不起。”
苏婳本就是通情达理之人,见楚墨沉这么诚心道歉,便淡淡地说:“算了。”
华棋柔怒道:“你能算,我可不能算!我鼻子被你砸得疼死了,我要去做伤残鉴定!还有锁锁的手,十有八九也是你派人干的,我要起诉你故意伤害!”
楚墨沉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朝手下人摆摆手,“快带她去处理伤口吧。”
手下人急忙上前,一边一个把华棋柔架走了。
楚墨沉客气地对苏婳说:“等你出院,我请你和北弦一起吃饭,代我继母向你们赔罪。”
苏婳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说:“客气了。”
她膈应楚锁锁,不知怎么的,对这个楚墨沉却膈应不起来,感觉他是一个是非分明,很有涵养的人。
顾北弦问楚墨沉:“伤害锁锁的那个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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