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冷冰冰的说道,头上的佛圈光芒更加刺眼炽热,仿佛下一刻就要出手将她超度。
“首先,诡道宗术法不是邪术,只是一种修炼手段。其次,诡道宗创宗之初,就立下了一条不得以诡道术法害人的宗训。每一个加入诡道宗的弟子,都会立下天道誓言,违背誓言者魂飞魄散,我想,这一点在几天前,我已经当着副院长的面说得清清楚楚。”
“这只是女施主的一面之词,可当初诡道宗弟子拿以整个村落炼成僵尸傀儡之事,却是众目睽睽,人尽皆知,可谓丧尽天良,连天道都为之痛恨,降下天雷!”
凤肆月冷笑的看着金蝉子:“按你这样说,那你是亲眼见到诡道宗的弟子将活人炼成僵尸傀儡了吗?可有留下确凿的证据?如果没有,为何不相信这就是栽赃嫁祸呢!”
“贫僧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整个北域,会用邪术的就只有你们诡道宗,不是你想狡辩就能狡辩的,诡道宗若没有犯错,天道如何会降下天雷?”
“那你有没有想过,所谓的天雷有可能是人为!”凤肆月淡漠的说道。
金蝉子皱起眉头,知道的确有这个可能性,但他不认为会有谁如此耗费心神的给诡道宗泼脏水。
他冷漠的看着凤肆月道:“女施主不必多言,今日贫僧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凤肆月顿时笑得花枝乱颤:“笑死我了,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我什么说让你手下留情了?我还怕你们几个秃驴不成?”
凤肆月看得出面前的禅虚寺佛子几人对诡道宗的误会很大。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必要再解释来解释去了。
有些人偏见太大,是不可能凭几句话就改变看法的,说再多也是浪费时间。
所以她也没必要给他们面子,更不需要讨好他们,反正已经对她这般厌恶了,再厌恶点又何妨呢。
凤肆月才不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
对面几人饶是清心寡欲的和尚,也被凤肆月这一声声秃驴搞急了脾气,个个脸色铁青,如同抹了金粉的十八铜人。
底下观众也对她怒目以对,觉得她太嚣张,连佛子都不尊重不放在眼里。
“肃静!”温长老温金宝来到比赛台上,沉声喝道。
“今天的初赛还剩最后一场,为了确保比赛的公平公正,本场比赛,不允许使用法宝,只能使用各自宗门的功法。”
“我靠,这也太无耻了!禅虚寺的秃驴功法正好克制诡道宗的诡道术法,不能用法宝,这还怎么打!再说了,金蝉子是武宗境二层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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