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父”爱如山的感觉。
虽然她没体会过父爱,可是今天,顾北弦让她有了那种感觉。
看着他高大笔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车里。
苏婳心里居然有点空。
接下来,跟着华天寿学习“补天胶”的制作方法。
那是华氏的独门秘胶,从祖上传下来的。
也是整个技术的核心所在。
那种独门秘胶,不只能把陶瓷补得严丝合缝,甚至还能补船,补铁。
一旦修补好,永不开胶。
所以号称“补天胶”。
胶是用特殊原料熬制而成的,材料配比都是机密。
熬的时候,人得站在旁边,不停地拿特制的棍子搅着。
搅拌的力度、快慢、轻重,都会影响胶的黏性。
熬到下午,苏婳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喊来一个伙计,帮忙顶着。
她得去一趟卫生间。
出了熬胶室的门。
刚下楼,苏婳就听到一道尖尖利利的女声喊道:“爸,听说您前些日子,新收了个女徒弟?”
这声音太有特色了。
以至于苏婳一下就听出来是谁了。
除了华棋柔,没有别人。
看样子昨天楚锁锁吃了瘪。
今天搬来母亲当援兵。
难怪顾北弦今天要亲自送她来,还特意交待华天寿,要好好照顾她。
看来,他一早就算准了华棋柔,会来找茬。
华天寿正坐在茶案前喝茶,撩起眼皮,看了眼华棋柔,语气微有不悦,道:“你今天来,就为这事?”
华棋柔理直气壮地说:“是,我来提醒您,胳膊肘子不要往外拐!”
华天寿端起茶杯抿了口,慢条斯理道:“我收徒弟,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无关。”
华棋柔皱眉,“锁锁不喜欢苏婳,您老没必要因为一个外人,惹她不高兴吧?”
华天寿呵呵冷笑,“锁锁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华棋柔眼神阴鸷地扫了眼不远处的苏婳,说:“锁锁的手,是苏婳找人砸烂的。就因为锁锁打了她一巴掌,她当晚就找人把锁锁的脸打得鼻青脸肿。这么恶毒的丫头,你要收她为徒,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一句话把苏婳的怒火勾了起来。
她目光凉凉地望着华棋柔,“请你拿出证据,没有证据,不要血口喷人!”
华棋柔冷笑,“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苏婳唇角勾起一抹淡嘲,“那我的手,又是谁砸烂的?”
华棋柔冷哼一声,“我哪知道?”
华天寿捂唇咳嗽两声,说:“我和苏婳朝夕相处两个多月,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得很。”
华棋柔冷着脸,“爸,您老怎么这么糊涂?锁锁才是您的亲外孙女啊。谁亲谁疏,您分不清吗?”
华天寿失了耐心,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摔,“二十多年前,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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