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她,娶了她。
得顾家者,得天下也。
他懊恼地捶一下车门,骂了句脏话。
本想利用匡珂,将秦野早年盗过墓的消息,放出去,用舆论逼元峻放弃秦悦宁。
结果那个匡珂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办不成事。
元坚拨通父亲元仲怀的手机号,“爸,元峻的生辰八字您知道吗?”
元仲怀问:“要这个做什么?”
“元峻命太大了,台风都搞不死他,反倒让他立了一功。刚来狮市上任,就成了舍身为民的好官,被人拥戴上了。既然什么手段都不行,那就上点玄学吧。”
元仲怀道:“小坚,你太沉不住气了!‘静中藏争,稳中藏急’,古人造这俩字,就是告诉我们,越争,心越要静,越急,心越要稳,方能成大事。你跟元峻学学,看他多稳?”
“爷爷手把手地教导他,所有人脉资源都往他身上倾斜,如今又得顾家殿后,他当然可以稳坐泰山了。我有什么?都是爷爷的孙子,为什么要偏心?你和大伯也是,都是爷爷的儿子,凭什么大伯高高在上,你屈居他后?”
“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元峻成了气候,就更难下手了。”
“元赫和元峻都是在外地出生的,生辰八字对外保密,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用这一招。”
元坚暗骂道,真他妈鸡贼!
挂断电话,他想派人对匡珂下手,又顾忌匡正图。
讨厌死这种束手束脚的感觉了!
人人都以为他高高在上,贵为元老的孙子,走到哪里都被人前呼后拥,受人尊敬,却不知他处处被同龄的元峻压一头,活得有多憋屈。
一旦他日后得了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首先拿元峻和匡珂开刀。
骨科住院楼。
鹿巍立在窗前,拿望远镜盯着元坚的车。
直到他的车消失得无影无踪,鹿巍才收起望远镜,转身对元峻说:“小峻子,我看那个叫元坚的小子不怎么顺眼,具体哪里不顺眼,我说不上来。你能多说说他吗?”
元峻道:“我二叔元仲怀家的儿子,从小便事事与我攀比,却处处逊我一筹。”
鹿巍手指摩挲下颔,“你去年在原来那个省任职时,车子被人撞下水,差点闹出人命,案子破了吗?”
“没有。”
鹿宁眼神闪烁,“你怀疑是谁?”
“当时的怀疑对象是青回、我二叔、匡正图,还有几个人。”
“青回那个愣头青可以排除嫌疑了。如果他真想弄死你,不会陪悦宁来找你。”
“对,所以我后来让人放了他。”
“依我多年的办案经验,这个叫元坚的小子,嫌疑很大,年轻气盛,沉不住气。看他的眼神,狡黠中透着股狠劲儿,不是等闲之辈。人不会嫉恨不相干的人,只会嫉恨身边人,尤其你和他走的是同样的路,同行是冤家,他又处处受你压制,时间久了,自然会心生杀机。下次找机会,我给他下点虫子,让他尝尝苦头,替你出口气。”
元峻唇角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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