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里的消息,把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楚鸾手中握着那张字条,瘫坐在梳妆台前。
那字条上,赫然写着:永宁王欲重审落水一案,需早做打算。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楚鸾看着镜中的自己,心中无限悲凉:我做了这么多,利用一切可利用之人,隐瞒所有,都是为了不把你也拉入泥潭,可你……却为了一个外人,连我们的夫妻情分也不顾了吗?
铜镜中的楚鸾眉头拧在一起,双眼充斥着血丝,嘴角下拉着,着实算不上好看。
楚鸾突然发难,起身将铜镜狠狠摔在地上,看着镜面四分五裂,犹不解恨,又将桌上的首饰、脂粉一并扫到地上。将屋里的红纱帐扯下,随手抓来一件利器,将被褥床单一并划烂,又把屋里能砸的、能摔的都糟蹋一遍,直到整个房间都变得面目全非才停下来。
这不是她和卫离的婚房,发泄后,楚鸾心中还是觉得空虚,她突然想到什么,夺门而出,一路奔至书房,胡乱翻找起来,将卫离的桌案也弄的一塌糊涂。最后,她在最下面找到了一沓写满密密麻麻梵文的纸。
“须菩提。我念过去无量阿僧祗劫。于然灯佛前。得值八百四千万亿那由他诸佛……”
楚鸾终于明白这些日子卫离把自己关在书房是在做什么了。
除业障……他终究觉得自己是错的。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楚鸾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书房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王府的,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然近黄昏,自己站在“国师府”的门前。
另一边,卫离一回府,门房就把楚鸾大闹一场跑出去后一直没回来的事告诉他。
卫离知道,楚鸾一定知道消息了。慕容瑾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当然会急着把这件事告诉楚鸾,也是难为他,自己把王府里的人都换了一遍,就连知夏和珞音也送去了尉迟青那里,他还能把消息送进来。
他命石三和林九带人去尉迟府、昔日的国师府、酒楼驿馆,齐韩的府上找人,“一有消息立马来报,若王妃无事,便不必惊动她。”
他满是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先回了书房。
一进书房,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他听说楚鸾在他书房待的最久,应该闹得最凶才是,可却并未他想象中的杂乱无章,不仔细看,好像依旧是他早上离开前的样子,除了桌上那一沓本来垫在最下面现在却摆在明面上的经文。
每一张誊抄的经文都被人划了重重的两痕,看上去是很幼稚的行为。可卫离却小心翼翼地抚上墨汁侵染的地方……
他似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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