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到六点,大家就起床准备今天的演出,做最后一次彩排,进步明显,这得益于做了两天观众,从别人的节目中受到不少启示和收益。
今儿上午下午都有我们的节目,上午有凌福蓉领舞的舞蹈《丰收的喜悦》和凌丽萍领舞的《采茶舞》,下午是独唱和我主演的小品剧《懒汉娶妻》,而且我的演出被排在最后,还真是好戏在后头,成为压轴戏了。
最终演出比赛结果令人大喜过望,我们公社参演的全部四个节目皆获奖,其中独唱获得三等奖、《采茶舞》荣获二等奖、《丰收的喜悦》和《懒汉娶妻》荣膺一等奖,这样一二三等奖全齐了,满堂彩,我公社的比赛成绩全县第一,在下午的颁奖表彰大会上,受到了县领导(父亲原本出席今天表彰大会的,因为上面来人而缺席,要不,我们就会从他手中接过一等奖状呢,那是啥感觉。)的点名表扬。
要说今儿最高兴的莫过于凌福蓉了,县文工团团(母亲以前的同事,要好的姊妹)长当场看中了她,决定破格录用她。团长乃舞蹈演员出身,所谓内行看门道,对凌福蓉那是大加赞赏,惊叹不已,就差说,要不是亲眼所见,那是万万也想不到的呀。没想到这个乡下小丫头进步这么快(以前在县里看过她的演出),舞跳的越发专业了,不亚于团里的台柱子,而且形象特好,才十七岁,很有培养前途。
凌福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由乡里妹子变成城里人,吃上国库粮,成为公家人了,这在农村绝对是天大的喜事儿。我真为她高兴,不瞒你说,都喜极而泣了,想想转而又觉得蛮搞笑,而咱呢,却刚从城里人变成知青,农民,这咋说,只能无奈地面对现实,努力奋斗,好好复习,争取早日考上大学,尽快再变回城里人了。退一万步讲,假如我一辈子做农民,你说,凌福蓉还会跟咱在一起吗,我想,应该会的,凌福蓉绝不是见利忘义,更不是移情别恋的姑娘。
本来今晚家里的庆功宴会更加热闹出彩,多喜临门嘛,辛队长和赵叔未参加今晚在招待所举行的盛大宴席(据说每桌十菜一汤,还有酒喝,连“鲤鱼跳龙门”都上桌了),我们几个更不在话下了,专赴今晚的家宴,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父亲临时决定不回家吃,再次缺席,他又陪上面来的领导去了。
也幸亏酒和酒肴,辛队长和赵叔都带来了,而且相当丰富,要不,缺少了父亲这个超级大厨,光整酒肴就要忙乎半天。当然我、郝笑和福蓉也不能空着手来,每人都买了酒肴。大家买的酒肴凑在一起,就是满满的一桌儿,根本用不着再做酒肴,面对这么多好酒肴,母亲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地唠叨,省老鼻子事儿了,先前儿还为做啥酒肴犯愁呢。
母亲早就晓得凌福蓉被文工团破格录用的事儿了,文工团团长牟阿姨(她比母亲小一岁)第一时间就给母亲打来了电话。因而,今晚,当凌福蓉一进院子,母亲就迎上前一把抱住了凌福蓉,紧紧搂在怀里,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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