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了新环境的两条小鲤鱼,对父女说。
“啊?!”父女一同叫起来,“吃了饭再走呀!”
“不了,不了,俺很忙,必须马上走!”秦思春连忙摆摆手说,接着迈开步子就走。
“再忙,也得吃饭呀!“孔燕他父亲一把抓住秦思春的胳膊说,”不吃饭咋行,不行,必须吃了饭再走!”
“你就留下吧!思春。”孔燕抓住秦思春的另一只胳膊拉住他说。秦思春立马放缓脚步,他很高兴孔燕喊她思春,感觉特别亲切。
“下次吧!叔,孔燕。”秦思春说着继续往大门口走去。
“啥事儿非要着急走呀你?”孔燕他父亲依旧抓着秦思春的胳膊不放,问。
“就是呀!刚来就走。”孔燕再次抓住,不,这次是双手抱住秦思春的胳膊,而且身子紧紧贴着秦思春,秦思春有点儿心慌意乱,就感觉胳膊外侧像压着个气球一样,又软又弹,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触,以至于腿脚发软,要不是父女俩两边架扶着,恐怕就会瘫软在地。
“哎,说话呀你!”见秦思春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样子,孔燕摇晃着秦思春的胳膊催促道,这下秦思春更有感觉了,好似气球在碰打在胳膊上,他感觉不妙,热血冲顶,头晕目眩,再继续这样碰打下去,他非晕倒不可,谁也架不住。于是他干脆使劲儿挣脱开父女俩,但接着又被孔燕她父亲给抓住了,好在孔燕没再抓,秦思春拍拍孔燕她父亲的手说:
“叔呀,俺,下午1点前(故意说的提前一点儿)就得开着拖拉机(他根本不会开拖拉机)去县城给招待所送鱼呢!”
“噢,是吗!”孔燕她父亲放开手,看了眼手表,说,“时间是够紧张的,那好,俺不留你了,哎,对了,晚上来家里吃鲤鱼吧?!”
孔燕拽了下秦思春的胳膊说,“来吧,思春(这回叫的比先前儿更委婉)呀,尝尝俺爸做的鲤鱼跳龙门。”
“恐怕不行,“秦思春说,”晚上不一定能赶回来呢,俺通常都要在招待所住一宿的(又吹上了),第二天回的,所长太客气,晚上还要请俺吃饭(吹的更离谱了)呢。”
“住县招待所,所长请客,秦思春,俺觉得你就是招待所的贵客呢,呵呵。”孔燕她父亲说着使劲儿拍了下秦思春的肩膀笑了。
“哎,下次,思春,下次带上俺一块儿去呗,正好顺便去逛逛县城。”孔燕还当真了,一把抓住秦思春的手说,让刚刚平静些的秦思春再起波澜,这可是他与孔燕第一次肌肤相接呀。
“好好好!”秦思春连忙答应,不能再黏糊了,得赶紧解脱!说罢,秦思春硬是大踏步走向大门口,父女俩紧紧跟上,彼此在大门口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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