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导演。通过交流,彼此都有信心让自己的节目在公社汇演比赛中获奖,并被选送到县里参加汇演。我们已经商定,等县上汇演结束后,一起去海边玩耍,三人一拍即合。你别说,我好久没去了,起码快一年没见到大海了,你说也怪,越靠近海边,越懒得去,而内地人总是不辞路途劳顿老远跑来看海;而福蓉和郝笑比我还要久,都只是二三年前去过海边,且皆不是专程去的,还说都快忘记海长啥模样了,够夸张的。
郝笑特别提到去海边带上自己的海鸥相机,福蓉听了高兴的跳起来,且手舞足蹈的,当场不自觉地舞动起来,把郝笑的眼珠子都快看出来了。郝笑带相机主要为了福蓉,他自己平常很少照相,福萍也不大照,相机整年闲置。
大家越聊越兴奋,不觉天色已晚,福蓉非要留下我俩吃饭,加上福蓉她娘也过来劝说,盛情难却,我俩都答应了,不过都想回赵庄跟家里打个招呼,巧了,今晚两家都做好吃的等着我俩回去吃呢,郝笑家包水饺,我奶奶包臭肉包子。我俩快去快来了事儿,来回不过二十分钟。
等回到凌福蓉家时,凌宗臻已经下班回家,听说我俩来家做客,特别高兴,特意去秦寡妇那里买了两瓶老白干,其实家里有两瓶老白干,怕不够,非要再去买两瓶,其实没必要,主要是郝笑喝,两瓶足够了。堂屋的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小鸡炖蘑菇、爆炒猪肚子、红烧鲤鱼等六个菜肴,这也太丰盛了,显然凌福蓉她娘早有准备。
酒桌上热闹非凡,无需赘言,酒足饭饱时,已经九点多了,凌宗臻和郝笑都喝高了,也难怪,三瓶进去了,多半让他俩喝了,我喝的正好,咱喝酒一向很节制,并非酒量不行,但咱一贯假装不能喝,所以罕有醉过。
这样,送郝笑回家的重任就只能由咱一个人承担了,凌宗臻想送走不了,都快站不起了,没钻桌子底就不错了;好在郝笑给搀扶着还能走路,要不我只能受累背着他了。福蓉和她娘一直把我俩送出胡同口,还想送一段儿,被我劝住了。
我架着郝笑走出百米后,才见福蓉和他娘回去。我忍不住大声哼唱起老家的梆子戏来,郝笑很快随我一起唱起来,他尽管走路不稳,可戏唱的字正腔圆蛮好听,他下乡后学会唱梆子戏,而且唱的不赖,参加过县戏剧大赛,拿过三等奖,这次去公社汇演就唱梆子戏。
路上走走停停,说说唱唱,半个多小时后,我把郝笑送回家,凌福萍一直等着他,郝笑拉住我的手不让走,竟让我住他家别走了,我暗自笑了,这下子不会真喝醉了吧,没见两口子那个猴急的样子,我才不会耽误你俩的好事呢,随即轻易就甩开了郝笑的手,走了,路上耻笑道,郝笑这小子压根儿没诚意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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