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准!”
父亲笑着把猪头肉交给我就走进会客室。我双手捧着猪头肉,感觉还热乎着,象是刚出锅的,我忍不住打开纸包,猪头肉已经切好,一片一片的很均匀,散发着浓郁的肉香,我对着肉深深嗅了几鼻子,口水顷刻喷涌而出,幸亏我闭紧了嘴巴,要不......哈哈。我捧着肉,实在经不住诱惑,抬头先朝厨房看了一眼,见母亲和郝笑正忙的不亦乐乎,懒得理我,再瞥了一眼会客室,见父亲不在,估计在里间。我偷着乐了,迅速抓起一块肥瘦相间的猪头肉塞进嘴里,接着重新包好,背过脸去大口咀嚼起来。
不料刚开吃,又听见父亲喊道:
“哎,你咋还站那儿,赶紧拿进来呀!”
“噢!”我尽量大声应着捧着肉走向会客室(我家会客室和餐厅一屋),好险呀,差点儿让父亲看见我偷吃猪头肉。其实父亲做猪头肉也是一绝,味道口感极佳,只不过父亲做的与这是两种口味,父亲做的偏清香,最适合蘸着辣椒酱卷煎饼吃,这是红烧,更适合做下酒菜。
我将猪头肉盛到盘子里特意一片片一圈圈摆放整齐,摆出个花样来,随即将之放在餐桌正中偏向父亲那一方,随后把酒杯餐具摆上桌,父亲拿来两瓶山西老汾(他跟郝笑常喝这酒,平常都是一下拿出四瓶)放桌上,我笑问,咋就拿两瓶。他说,就剩下两瓶汾酒了,先喝着,不够,还有老白干。
餐桌准备好后,菜也陆续上来了,共六个菜肴,郝笑最后上的一道菜竟是老家菜——黄蛾子(老家把山蘑菇称做黄蛾子,因其长的象黄蛾子)炒五花肉,父亲和我特爱吃。
今晚有了猪头肉再加上黄蛾子炒肉,父亲和郝笑指定多贪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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