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笑连挂了三天吊瓶,高烧才退下。凌福萍守了他三天三夜,感觉时间过得太快。单纯从感情的角度,凌福萍希望郝笑再多躺几天,多陪他几天。不过,郝笑大病初愈,身体还弱,不能干活,需要静养几日,体力才能恢复。这几天,凌福萍仍有机会接触郝笑,继续帮他喂猪,原本大队找别人帮忙,可凌福萍硬是揽下活来,干的不亦乐乎。郝笑看在眼里,动在心里,这下人情欠大发喽!
这两天凌福萍里外忙的够呛,眼瞅着瘦了一圈儿,不过苗条了许多,脸蛋儿变成了鸭蛋儿脸,脸皮儿也白净了不少,人变的更漂亮了。郝笑忍不住偷偷多看她几眼,这样一次两次行,多了就会露馅儿,被凌福萍发现或感觉到。
第四天临近天晌时,凌福萍在屋里帮着郝笑准备猪饲料,不经意间看郝笑蹑手蹑脚从外面走来,到门口就停下来,并未直接进屋,而是躲在门框外朝里偷看,凌福萍差点儿笑出声,假装没发现他,继续忙自个儿的。当时凌福萍脱了棉大衣,只穿了件高领红毛衣,毛衣紧裹在身上,裤子同样紧绷在腿上,勒出更加凹凸有致完美绝伦的线条,干起活来,动态中更加迷人,直接把郝笑看傻了眼,以前咋没发现她如此美丽动人呢?不奇怪,那是你心思没咋放在凌福萍身上,且人家也不易给你机会罢了。凌福萍强忍住笑,哼,看吧,今儿就让你看个够。
“咋,你这是干嘛,咋不进屋呢?”不一会儿,赵叔(大队支书)悄然而至,拍拍郝笑的后背问。
“噢,正要进去呢,呵呵。”郝笑转过身赶忙应道。
“扯吧你就!俺都盯你半天了。”赵叔望着屋里不屑地说。
郝笑支支吾吾无言以对被弄了个大红脸。
“嘻嘻,赵叔来了。”凌福萍不能再装作看不见了,赵叔来了得打招呼的,转向门口笑道。
“嗯,来了,忙着呢。”赵叔应声迈进门槛指着两人说,“哎,我说,你俩这是玩的啥把戏,一里一外的,那么久了,也不照应一下。”
“噢,嘻嘻,刚才光顾着干活了,没注意到郝笑来呢,这不你来了才晓得。“凌福萍笑道。
郝笑笑道,“嘿嘿,是呀,赵叔,凌福萍干活可卖力了,相当投入。”
“这不假!福萍一向能干,不论干啥,要不年年被评为模范社员。“赵叔当即予以夸赞,转而对郝笑说,”郝笑呀,这回你病的可是不轻呀!俺记得你下乡来村里,好几年了,好像从来没病倒过吧,壮的跟牛犊子一样。”
“谁说不是呢!”郝笑说,“你说也怪,不就是发高烧嘛,咋就跟大病一场一样,烧的俺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一点儿力气没有,连走路都费劲,头昏脑胀心慌意乱,有种濒死的感觉,感觉快不行,临近鬼门关了,这次幸亏福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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