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看点儿了,吊瓶还剩一小半打完。
凌福萍往炉子里添了些煤,接着把坛子放在炉子上热面。
她一边用筷子轻搅着面条,一边看着郝笑,腮帮子上挤出俩甜蜜的酒窝儿,见郝笑的右手伸出被窝,赶紧过去帮他拿进去,谁知,手被郝笑一把给握住了,嘻嘻,原来他没睡呀!凌福萍顺势坐在床沿上任凭郝笑握着手,烫烫的却特温暖,凌福萍抱住他的手,真希望一直这样保持去去。
“哎,福萍,“郝笑无力地晃了下凌福萍的手,笑道。“嘿嘿,你说巧不,俺,俺刚刚梦,梦见你拉住俺的手,没想到......”
“真的假的?“凌福萍眼睛一亮憋不住笑道,”嘻嘻,没想到,你还会梦见俺!哎,只梦到拉手,没梦见别的吗?“
郝笑了笑,说,“没,没了,这不,刚要继续梦下去,你,你就抓住了俺的手嘛。”
“唉~~都怪俺!“凌福萍叹道,”不该那么快抓住你的手,要你多梦会儿俺该多好!嘻嘻嘻。”说着憋不住笑了,脸色绯红望向一旁。
“这不怪你,都说好梦不长嘛,咳咳。“郝笑紧握一下凌福萍的手说着咳嗽了几声。
凌福萍赶紧放手,起身倒了一杯水扶他起来喂了两口,再扶他重新躺好。
“现在感觉好点儿了吗?”凌福萍摸了下郝笑的额头,问。
“嗯,好点儿了!”郝笑应着叹道,“唉~~都说,病来如山倒,俺咋说病就病了呢!”
凌福萍说,“嗯,病的还不轻呢!发高烧,挺厉害,得挂两天吊瓶。”
“噢,”郝笑扭头看了一眼吊瓶,说,“麻烦你了,福萍,谢谢!”
“嗨,“凌福萍拍拍郝笑的手说,”看你,跟俺还客气上了!嘻嘻,这是俺应该做的嘛。”
这时凌福萍发现面条开锅了,赶紧跑到炉子旁,随后将一坛子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郝笑床边的桌子上,吊瓶刚好打完,拔下吊针,凌福萍再次给郝笑测了下体温,39度,总算降下些,但依旧怪高,明儿还得继续挂吊瓶。
郝笑精神了些,想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可咋也抬不起身来,浑身像面条一样绵软无力。凌福萍赶紧抱起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帮他靠床头坐起来,这是凌福萍第一次抱住郝笑,脸上深深感受他炽热的气息,并不时被他坚硬的胡渣儿刺弄着,但一点儿不感觉疼,反而觉得痒痒的怪舒服,两人这样长时间抱在一起,彼此都感觉在发烧,浑身像团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