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俺在部队文工团,大家间都这么说。”
不想,郝笑转而对赵叔说,“支书,你太偏心了吧!”
“啊?”郝笑冷不丁的一句把赵叔弄得一头雾水,“俺咋偏心了?”
郝笑指着我说,“你看,同样是知青,你看看人家凌福海,这是啥待遇,房屋、家具一挂新,应有尽有,啥也不缺,窗明几净的,房子收拾的跟新房一样,直接拿来结婚都成!”
大家哄笑不止。但见,福蓉把头靠在母亲胳膊上笑得脸脖通红。
不等笑声停下,郝笑又说,“想想俺初来乍到那会儿,好可怜!小黑屋住着,老鼠满屋窜,夜里就爱往咱内窝里钻,咱的小鲜肉特香咋地(大家哄笑);紧靠着猪圈,与猪为邻,臭气熏天,整天听着猪打呼噜(大家哄笑),听累了才轮到自己睡觉,权当催眠曲......“
不等说完,屋内爆笑。
“当当当!”赵叔将烟袋锅子用力在床腿磕出烟灰,像是提醒郝笑,说,“此一时彼一时嘛,你来时,咱村啥条件你知道,能给你们提供个地方住就不错了,哪容的挑肥拣瘦。”
“就是就是!那时太艰苦,比不得现在。”这时宋佃荣婶儿挤进来,说道。她因事未跟我们一起过来。
“嘻嘻,“母亲一把拉过宋佃荣的手,笑道,”俺以为你不来了呢。”
不想她顺势一屁股坐在了郝笑大腿上,而郝笑却来者不拒一把抱住了她,宋佃荣接着也抱住了郝笑,大家见状,一起起哄,“亲个嘴!亲个嘴!”
两人抱着只顾笑,没一个主动亲嘴,随即听宋佃荣对大家喊道,“只要郝笑敢(亲嘴),俺就敢!”大家更来劲了,起哄声震耳欲聋。
把母亲都给笑出了眼泪来,把福蓉紧紧抱在怀里,福蓉笑的浑身颤动。赵叔很快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将宋佃荣拉开,斥责道,“成何体统!”转而嘲讽她,“嘿嘿,咋了,在家里没给喂饱,来这儿解馋来了!”
满屋爆笑中,宋佃荣一把推开赵叔,红着个脸儿挤出人群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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