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府,她与姜如烟说要留下来练舞,宫门落锁前会回去,可直到天黑了,才等来一个要临时献舞的口信。
“这么说,馨儿昨夜在雪贵妃宫里献舞,后来陛下就病倒了,馨儿也不见了踪影。”
夏云仙陷入了一阵沉思,而柳成煜则听得心惊肉跳。
在这个节骨眼上,侯府的小姐怎能卷进这种事情当中?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早就告诉过她,不要让馨儿学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话音刚落,柳成煜才惊觉自己失言了,有些尴尬的看了夏云仙一眼,目光闪烁的踌躇了片刻才转身离开。
只是没走几步,他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夏云仙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那背影没有半分的留恋。
心中莫名空荡荡的,柳成煜发现自己再见她时,竟没有了过去的愤怒,反而会时不时想起侯府里她曾伫立过的每一个瞬间。
“活得不耐烦了!你们不知道陛下不吃香蕈的吗?”
夏云仙经过一条宫道时,就听见了东陵皇身边的公公正训斥了几名宫女。
“这几个生面孔,一看就是刚入宫不久,把饭菜交给本大人吧。”白玉京忽然出现在那儿,这公公顿时变了一张嘴脸,谄媚的笑着,“那就有劳白大人了!”
夏云仙看着这一幕,柳眉不由得一蹙,只觉得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龙榻上的男子轻闭着眼,华老院使和王院使都守在那儿,还有平南王也是一脸凝重。
“陛下这病来得蹊跷,脉象上看,像极了怒极攻心。”王院使一开口,平南王就沉默了,他也听说了宫里的传闻,宸妃本就有孕,皇上若因为这点小事就发火,实在是不合时宜。
可华老院使却是摇了摇头,“先前陛下受了风寒昏厥,应是落下了病根,再加上近日国事操劳,身子虚了些。”
其实,他还发现了一点儿古怪,但这种话没有证实之前是不能说的。
“宸妃娘娘不懂体恤陛下,否则也不会……”王院使话还没说完,就被平南王训斥了一句,“后宫之事,岂是你能置喙的?出去!”
王院使面上一僵,也只能行了一礼讪讪的退了出去。
华老院使见平南王似乎有话要说,他露出了了然的神情,“王爷,下官明白的。”
他不会像王院使那样口没遮拦,毕竟说错一句话,就可能在后宫中掀起腥风血雨。
就在这时,东陵皇缓缓睁开了眼,众人眼神一变,而他的目光却是越过他们落在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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