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赵稚翻晒药材的专注和投入,帮忙的吕盈盈就很是敷衍潦草,好几次差点把晒药的笸箩打翻!
好想打一顿啊啊啊!
亲生的!
莫生气!
气坏身体谁来替……
一边在心中自我安慰,吕神医一边跟陈怀现确认:“现在还有一味药材还未拿到,我已经给滇缅那边的朋友去信,想来过些日子就能有回音。”
陈怀现点头:“我明日要带怀瑜回去一趟,中秋了,我们要去给我娘上坟。等上了坟我又请朋友送他过来。到时候多有打扰……”
“应该的!应该的……”
两边客气着把事情定下来,陈怀现又去找达叔和陈怀瑜。
翌日清早,陈怀现领着达叔和陈怀瑜,赶车出了神医谷,往新陶镇而去。
等马车离开,赵稚一直忙碌蒸制药材的动作也顿了顿,可随即又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忙碌起来。
吕神医踱步走到赵稚身旁:“稚儿,你和那现哥儿……”
“我们没什么!”赵稚的嘴巴比脑子快,说完才反应过来: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露馅儿了。
吕神医见她如此反感,也愣了一下:“我不是说你们有什么,我是想问问你,若是他有这个意思,你这里……”
陈怀现的眼神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赵稚停下了动作起身,看着吕神医,眼神坚定、语气铿锵:“师傅,我的情况你知道,我不会嫁人的!”
吕神医深深地看一眼赵稚,点点头、叹口气,又走开了。
年轻人啊,总以为否认得越坚决,决心就越大。
却没想过:真正的不在乎,不是反应激烈,而是云淡风轻。
反应越激烈,关系越密切啊!
……
达叔敲门时,陈怀瑾刚领着娘子和问星道长练功完毕。
他一边走着去开门,一边叮嘱肖洛依:“灶房我烧好了水,你先去准备换洗衣裳,我一会儿给你拎水去净房。”
门开处,达叔闪身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屋檐底下坐着的鸿元道长。
老者正笑眯眯看着达叔,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可达叔却汗毛直竖!
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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