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
叶坚拿到检验报告,心里有了底,立刻让殡仪馆馆长出面将胡自立诳到馆长办公室,叶坚要突审他。
这胡自立一进馆长办公室就看见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地端坐在馆长办公桌后面,而在馆长办公桌前1米处放置着一把椅子,他纳闷地回头望了一眼身后,才发现门已被关上,馆长已不知去向,而在门后也站在一个表情严肃的年轻人。
胡自立见此情景,心里也猜测出点什么了,就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叶坚掏出警官证举向胡自立,说道:“我们是国安系统的,我叫叶坚。你过来坐下。”
胡自立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谨慎地走到椅子前坐下,故作镇静地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叶坚把警官证收回放入上衣口袋中,单刀直入地问道:“你父亲的死因是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胡自立额头上汗瞬间就沁了出来。这胡自立年龄虽是四十大几的人了,可他这大半辈子都是在他父亲的庇护下工作、生活,除了童年时过了几年苦日子,大多时间他的日子过得都是顺风顺水,没受太多磨难。叶坚的这个问题把他问懵了,他心里一阵慌乱,不知如何回答。他虽不清楚他父亲的死因,可今天上午吴市长的花花大少,带着他父亲的口信和市局与医院的人员一起来的,他父亲的死因已经明确为突发心脏病猝死,而自己对面的这位,显然就不是好糊弄的人。
叶坚看着胡自立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用手托着脑门默不作声,便说道:“你不会连自己的父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
胡自立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放下托着脑门的手掌,说道:“今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我们家老宅的保安打电话给我说我父亲离世了,我跟鑫州市吴建承市长打电话作了汇报,他安排市局和医院的人员现场做了检查,说是突发心脏病猝死。”
叶坚听胡自立说完,冷冷一笑,问道:“你父亲枕边的那两封信在哪?”
听到叶坚的这个问题,胡自立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诧异地抬头看了叶坚一眼,马上又低下头,不停地咽口水。
叶坚端起办公桌上的茶杯,打开杯盖吹了吹浮着的几根茶叶,抿了一口,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胡自立,说道:“如果今天早晨的事情你都想不起来了,要不跟我给你换个清净的地方,你好好想几天。”
胡自立忙说道:“不用、不用,我今天上午到了我父亲的卧室,在他枕边头内侧确实看到有两封信,不过我这只有一封,因为另一封是写给吴建承市长的,上午吴市长安排他儿子来吊唁,那封信我让他带回转交给吴市长了,我这一封就在我口袋里,我拿给您。”胡自立说着便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站起来伸长手臂递给叶坚。
叶坚并不去接胡自立递过来的信封,双目瞪着他,厉声问道:“你见过有谁会写好信放的妥妥的,然后就得个病猝死了!你父亲能预知未来吗?”
胡自立惊得腿一软身子晃了一晃,忙用双手扶了一下桌子,才稳住了身体,就势把信封放在了办公桌上,自己后退一步坐回了椅子。嘴里低声咕噜了一句:“我也不太相信他们的说法,可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怎么就突然故去了。”
叶坚盯着桌上的那封信,斟酌了一下,说道:“既然那封信你说被吴建承的家人取走了,你可敢跟我一起去找他讨回?”
胡自立邹着眉头,为难地说道:“那个信封上明确地写着,吴建承市长亲启,我再带你去找他讨回,不太合适吧?”
叶坚盯着胡自立的眼睛,严厉地说道:“你想让你父亲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逝去吗?这两封信是你父亲在逝去前留下的重要物证,也许在信里藏着他的死因。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鑫州市政府找吴建承去取那封信。”
胡自立怯怯地说道:“那好吧,我陪您去。不过,这边我父亲的遗体怎么办?我们是准备今天下午火化,明天上午下葬的。”
叶坚站起身来,将桌上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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