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上星听此心里一怔,心想莫不是自己和楚雨婷的那段陈年情史被他知道了,男人遇到这种事,不介意的可不多,就回道:“既是生死之交,还有啥不能说的呢?有啥你尽管讲。”
杨成钢叹了口气,说道:“两位胡总和钱总把股份卖掉不干了,我心里不踏实呀!”
卫上星诧异地问道:“这事情你是听谁说的?”
杨成钢说道:“今天上午我听‘鑫湖城’工地上一个土建老板说的,他是钱总的小舅子,他说昨晚钱总一个人在家喝闷酒,喝多了,又是哭又是骂的,他姐姐打电话让他去劝劝钱总,他到钱总家陪着钱总二人又喝了一斤,直把钱总喝的醉倒睡稳当了才走,喝酒时钱总也把他和两位胡总卖股份的事情都说了。钱总这小舅子也是我们这旁边村的人,跟我是初中同学,我俩关系一直不错,今天上午他在‘鑫湖城’碰见我就跟我把这事说了。唉!这‘鑫湖城’没了这三个股东,后面怎么样可难说了。”
杨得志不待杨成钢说完,便怒视着他骂道:“你真是闲吃萝卜淡操心,你真以为他仨是啥好人,没有他仨咱们村这一千亩良田能被占了搞房地产开发吗?他老胡家祖上就是大地主,就是靠剥削我们这些贫农发财的,到了老胡、小胡这玩的更绝,这下连地也没有了。”
卫上星见这父子二人气氛有些紧张,便端起酒杯说道:“我敬杨叔和成钢兄弟一杯,消消气,有话慢慢说。”三人举杯轻轻一碰,各自一口喝下。
卫上星掏出精钢烟盒,拿出香烟散给杨家父子,自己也燃起一支深吸一口,说道:“杨叔、成钢兄弟,我初到‘鑫湖城’,有很多情况还不熟悉,不了解,还需要你们多多帮助呀!”
杨成钢忙不迭地说道:“卫总,刚才我说话失言了,请莫见怪,我只是习惯了那三个股东的指挥,这突然间老板换了人,我有点搞不清状况,心里发慌。但卫总您放心,不管股东换了谁,我坚决听您的!”
卫上星“哈哈”一笑,说道:“成钢兄弟大可放心,接手的公司实力还是可以的,那家公司的老板人脉也深厚,做事也大气的很,不瞒你和杨叔说,我本人也是那家公司的股东。我是下定决心要把‘鑫湖城’这个项目做好的,这样才对得起这一方好山水。成钢兄弟也不要有啥顾虑,你就好好干就对了,钱也不会让你少挣的。”
听话听音,卫上星这话一出,杨成钢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捧起自己面前的分酒器,“嘿嘿”一笑,说道:“那可太谢谢卫总了,你放心我绝对把工程做好,如果我做不好,我认打认罚,你让我退场走人我也绝无二话。来卫总,我敬您一个满的,我对您的敬意都在酒里了。”
卫上星也站起身来,端起自己面前的分酒器,面带微笑说着一串“好、好、好。”和杨成钢二人将分酒器轻轻一碰,各自仰面一气将满满一壶白酒喝下。随后卫上星又将分酒器斟满,双手捧着,面向杨得志说道:“杨叔,我实话实说,我们‘鑫湖城‘现在几位股东虽然实力不弱,可毕竟是外地人,跟地方上打交道,我们还真比不上二位胡总和钱总。您老在咱这村里德高望重,还请杨叔多多支持我的工作,这一壶我敬您!您喝小杯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可莫喝醉了。”
杨得志,尚不到70岁,身体很是硬朗,性格直爽刚烈,喝起酒来毫不含糊,他也站起身来,说道:“卫总,你请放心,但凡涉及到我们村里的事情,虽然我退休好几年了,但我讲的话,不管是村两委还是村里人,大家还是能听一些的,如果有啥需要我协调的,你尽管讲。客气话咱就不讲了,你和成钢也比较有缘,他年轻些,以后还请你多关照!”
卫上星笑呵呵地说道:“咱这鑫湖城二期最近就准备启动了,成钢的事情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卫上星与杨得志端起分酒器轻轻一碰,各自仰面一气将满壶酒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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