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离开屋内,消失在江清然视线范围内。
随着她的消失,一股陌生的记忆涌入大脑中。
她穿越啦,穿到无离国傻鱼县羊粪蛋儿村与她同名同姓村民身上。
原身今年三十七岁,在村里名声臭,打架骂人村里那帮妇女哪个也不是她对手,喜欢折磨儿媳妇的恶婆婆。
趴在棺材上嚎,一身腱子肉的男人正是原身大儿子苏玉壮,今年二十岁,成婚四年,有个三岁大的闺女苏小小。
除苏玉壮外,原身还有两个儿子。
二儿子十七岁,名叫苏玉行,有个一岁的儿子。
苏玉行是个天生读书料,五岁启蒙,八岁考取童生,十一岁下场成为傻鱼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秀才。
十四岁拔得头筹,再次下场中举,同时也是年龄最小的举人。
人啊一旦早早出名,被人捧杀,心也就飘了。
自打苏玉行中举后,再也无心读书,整日往县府**跑。
原身相公在世时留下的二百两银子全被他霍霍干净。
原身一股气儿憋在心口没上来撒手人寰,追随自家相公而去。
小儿子苏玉尘与苏玉行是双胞胎,由于在母体太久憋傻啦。
与其他傻子不同,原身担心自己死后无人照顾他,从小培养他生活技能。
可以说洗衣做饭、绣活,他样样精通。
江清然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单身二十多年,连男人小嘴儿没亲过,睡个觉的功夫不仅升级为娘,甚至加辈成奶啦。
没有男人,无痛生娃她乐得其所。
咋本该养老儿孙满堂的年纪,却要她接手清贫日子。
从原来红砖瓦房变成如今茅草屋?
合着她穿来只为替原身过苦日子,忆苦思甜?
这得造多大孽,老天爷才会如此惩罚她,最关键的是还有个不省心儿子。
“老大别哭啦,娘渴了。”江清然接受现实,推了推苏玉强肩膀。
“娘啊......娘啊......娘啊......”苏玉强感受到有人碰他,停止因哭的太悲伤,嗓子沙哑到驴叫的声音。
他缓缓回头,只见江清然坐在棺材内,眨着长又黑的睫毛望着他。
“不好啦,娘诈尸啦。”苏玉强吓得瞳孔放大,他磕磕绊绊连滚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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