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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她买房不是因为和谁在一起买的,难道不与谁在一起她就不用买房一个道理。
阮靖有些不解,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谬论,她到底不是一个喜欢深究的人。
木言是个有主意的,她也左右不了她的想法。
“你将淮安托付于我,我倒是无所谓,那阮瑜呢,县令任期是三年,阮瑜可等不了三年。”
想到自家弟弟阮靖还是有些心疼。
此次回去母父、阿爹定然会在女皇开口赐婚前将弟弟嫁出去。
他们阮家没有嫁入皇室的先例,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有。
木言捏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年之内我必上府城。”
一年内一个小小县令上府城,那可谓是天方夜谭,也是前所未有的事。
看着木言坚决的态度,阮靖叹了一口气,也罢,谁让自己此生就只有这么一个朋友。
“君子一诺,我帮你守一年时间。”
阮靖在府城本来就寸步难行,能守住一年已经是极限。
“多谢。”
木言郑重道谢。
经过这么多事情,木言才真正接纳了这个朋友,说她凉薄也好,不近人情也罢,只有自己才能理解其中深意。
阮靖也察觉到木言态度转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至今才发现原来世上还有比她更难进身的人。
言女郎平日里虽说总是一副镇定自若、从不与人发脾气,待人谦逊有礼、恰到好处,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人才更难相处。
也不知道自家蠢弟弟是怎么进了她的心的。
阮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壶酒,扔了一壶给木言。
“来,今夜不醉不归。”
说完便潇洒的大口大口的喝下烈酒,寒冷的冬季与烈酒当真是绝配。
木言嘴角忍不住抽搐,看着这一壶酒她都替自己的胃担忧了。
她忍不住想,这个时代的人嗜酒,难道他们就不会得胃病?
想到这木言也不矫情喝下烈酒。
“你今日下手也忒狠,本郡王这张俊脸被你打残了,玉哥儿嫌弃我怎么办。”
她虽然不拘小节,但也注重自己的容颜。
木言嫌弃的瞟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拆穿她。
“我下手都是捏好分寸,根本就没有伤你分毫,而且我们提前涂过药怎么可能真的伤到。”
阮靖砸了一口酒悠闲道:“也是,今日我们倒是赚了不少,郡守那玩意多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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