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今天的话说得总是含糊不清,似乎有意所指,但在我询问的时候却又摇头不语,只是一直在苦笑着。
因为冷月并未吃饭,陈伯让我把专门给冷月预留出来的饭菜给她送过去。
还十分神秘的冲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看着女娃子长的甚是俊俏,我们那年代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已经会打酱油了!”
我尴尬的冲着陈伯笑了笑道:“陈伯,您还好意思说我,您不也是打了一辈子光棍,先操您自己的心吧。”
闻言陈伯正色:“你个孩子儿,你咋就知道你陈伯是老光棍,也不满你,你陈伯我十八岁就已经有过媒妁之约,孩子现在差不多跟你差不离了。”
当陈伯提到他有孩子的时候,这点我是万万没想到的。
原本以为他是一个老光棍呢,没想到居然结婚这么早。
只是在我想要追问陈伯自己事情的时候,陈伯却笑呵呵地让我赶快去送饭。
我无奈地端着饭菜,走出院子,来到了西侧屋舍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
“冷姑娘,你睡了吗?”
我象征性地问了一句,但屋内却无人回答,就在我准备放下饭菜转身回去的同时,冷月却把门从里面打开了。
看见我端着饭菜,侧开身子让我进去。
走进屋内,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道,这种麝香味道不是那种纯中药麝香味。
它更加的淡,甚至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味,不知道冷月身上是不是喷香水了,这种香水还是专门调配的那种。
她身上的风衣已经脱掉了,露出了里面穿着的黑色背心,傲然的身材看得我有些发愣。
“哼……一路的货色!”
冷月的冷哼声让我从发呆中反应过来,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便把饭菜放在了桌子上匆忙撤退。
等我回去准备休息的时候,陈伯一脸紧张地问我,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我有些诧异,忙问陈伯怎么了。
陈伯也没说话,只是把我拉到了镜子前示意我自己看。
这一看不当紧。
原来我的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鲜血,虽然不多但却很明显。
我用手抹了一下鼻尖的鲜血,心中尴尬无比,难不成自己看见美女就这样?
那也太没出息了吧。
可事情并非如此,翌日清晨我是被陈伯给匆忙摇醒的。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陈伯一脸的惊慌失措,口中更是不停地催促我让我赶紧上医院。
我问陈伯怎么了。
陈伯哎呀一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脸上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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