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窒息的感觉。
待江晢他们走了以后,项剑雨看着好朋友的样子,才好心提醒了一句:“你千万别惹他。”
“为啥?”赵洪哲下意识开口,堰市几个同龄有背景的孩子,他基本都认识,一个身份普通的到在普通的江晢,凭什么?
“我感觉他深不可测。”项剑雨是这批小孩中思想最成熟的了。
……
一到座位,江晢就发现了一个不一样地方,程心桌子的左上角贴了一个卡通贴纸,上面抄写着刚刚贴在黑板上的课表。
字迹工整,行云流水,入纸三分。
“字写的还行。”江晢点评。
“仅仅是还行?”程心不服了,她学习虽然一般,但字真的不差,小时候专门练过,可辛苦了。
“那你给我写一个看看。”她转过身,胳膊搭在靠椅背上,仰着头看着江晢一副不服的样子。
虽然她大腿上的“晢”字看上去十分不赖,但并不说明江晢其他字就写的好。
江晢点了点头,拿起笔,思考了一下,然后提笔。
写完后,他将纸条递给不服气的程心,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的地方,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程心接过纸条,纸面上只有十个字,却看得出笔力浑厚,力透纸背,如铁画银钩般带着一种大气磅礴,开阔万里的意境。
山随平野尽,江入大荒流。
“写的是还不错,跟我差不多吧。”程心昧着良心的说了一句,然后无视着江晢鄙视的眼神又问了句:“这句诗啥意思?”
“咱们省的代表诗词。”江晢轻轻回答,程心现在不认识正常,它出自李白的《渡荆门送别》是高二上学期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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