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割着她的心,这下的酒算是彻底醒了。
此刻的姜南是何种心情呢?大概是满怀期待到满眼失望,亦或是载满的勇气被摔得一片狼藉,也许是突然觉得自己可笑。
是啊,多可笑,活着的人该如何去和不在的人争,她争不动了,也不想争了,想是这么想但心真的好疼好疼。
恍如过去一个世纪,姜南哽咽的开口问:“她...是谁。”
就在江北野要说出名字时她又不想知道了,抬手捂着对方的嘴说:“算了,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她忍着没哭从对方腿上起身,解开手铐,有些狼狈的回到房间然后怔怔的在床上坐了一夜。
付出爱意总比收回爱意来得容易,当初那般热烈的爱江北野,现如今该如何收回呢?
大抵是收不回了,只能一点点隐藏。
第二天,
江北野给姜南请了一天假,可姜南还是选择正常上班,她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像往常一样和对方打招呼,可江北野还是看出了对方的难过。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两人都很默契的没再提起书房的事,姜南也不再撩拨江北野,他们按各自的轨迹生活着,就好像熟悉的陌生人。
春季,江家大院里的桃花开得格外好,桃花树下,姜南倚靠在藤椅里,刚想打个盹就听到有人喊她。
“找了你一圈了,没想到你躲这。”
是江宁,江北野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可以说是姐姐,因为对方比江北野大几天。
要说在江家大院里姜南最后悔的事是什么,那就是招惹了江宁,江宁这人比赵心语还会惹是生非,且特别爱记仇小肚鸡肠。
第一次见面吵架吵不过姜南,后来每周六都要来找姜南的茬,烦不胜烦。
姜南没打算搭理对方假装睡着,可江宁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她从地上捧起一把桃花瓣就往姜南脸上扔。
是可忍孰不可忍,姜南晃晃脑袋将花瓣摇落,起身反手就给了江宁一巴掌。
江宁吼道:“赵心语,你敢打我!”
姜南甩了甩打人的手,另一只手插在腰上,极其不耐烦道:“打都打了还问敢不敢干嘛?你是闲出屁了吗?我都不想搭理你,你非要往我这凑,那就是找打。”
她还说:“真那么闲去买个火龙果挑籽啊,不然就对着镜子数数你有几根头发,别在我这碍眼。”
江宁简直气疯了,咬着牙朝姜南扑去,姜南一个转身对方扑空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江宁就属于那种又菜又爱惹事的人,每回找姜南都是气势汹汹的来一身狼狈的离开,姜南虽回回占上风可也烦得很,就好像在你耳边嗡嗡的苍蝇,膈应得很。
江宁从地上爬起,白色针织连衣裙上沾满桃花瓣,还有些许泥土和树屑。
她指着姜南骂骂咧咧道:“你敢躲,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姜南一边活动着四肢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你先追上我再说吧。”
说完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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