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怀里哭的快要断气一遍遍的说想见见你,哪怕远远的看一眼都行。
可是凭什么啊,明明在她身边的是我,为什么就对你着了魔一样怎么都忘不掉。
所以我就制作了一段视频,以绑架她那批人的口吻威胁她。
我了解她,她骨子里是个传统的姑娘,有了那个视频,她一定就会觉得自己再也配不上任何男孩子,就算哪天跟你重逢了也会不敢靠近你。
这样她的身边就只有我了。
一遍遍的对她洗脑只有我还能接受她。
可是我千算万算,怎么都没算到,她明明可以决绝的拒绝所有人。
唯独对你,反反复复的没了魂。
只要你一出现,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她就可以给自己找很多理由去见你。”
裴知余说着忽而凄凄凉凉的笑起来:
“你俩也真是可笑,一个位高权重放任自己喜欢的人被欺负的不成样子;
一个可笑的给你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在寺庙里立了个长生牌,也不怕折煞了自己的命。”
甚至惨笑着说:
“盛煜,你这些年过得多风光,秦桑就过得多不堪。
你所有的狠毒都报应到了她身上,
哈哈哈……痛苦吗?
痛苦就对了,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痛苦啊……”
盛煜向来不信什么恩报神佛。
可一句‘你所有的狠毒都报应到了她身上。’
刹那间,心脏好似被人千万把刀剐了一下。
或许是一切关于秦桑的都总能瞬间将他牵动。
盛煜神色冷漠的看着惨笑的裴知余,没有过多的反应,只缓缓站起身,随手拿了桌上一瓶烈酒,打开,然后一滴不剩的全部灌到了裴知余嘴里。
裴知余惶恐挣扎中逐渐头晕目眩,而盛煜在天地旋转的幻境中离开了包间。
走出包间的盛煜直接就对门口的人说:
“裴先生喝多了耍酒疯伤了自己,帮他叫个救护车。”
“是,盛爷。”
黑色的大衣被人及时披在肩上,走出酒店,上了车,盛煜就给叶淮打了个电话:
“确定是他了,录音让人给你送去,他的两台电脑也已经让人高价买回来了,手机也被入侵了,电脑部那边会把所有数据修复。
剩下的交给你了。”
他怕他再处理会不可收拾!
“放心吧。”叶淮斩钉截铁的说:“我有的是办法把他送进去。”
说完又急忙问了句:“你没伤人吧?”
盛煜一脸淡定:“没有,我多文明啊。”
叶淮:“……”
不太信。
结束通话。
原定要回公司的盛煜改变主意的朝司机吩咐:“回家。”
“好的盛爷。”
盛煜向后仰靠在座椅上,闷闷的抬手捏了捏眉心,眼底一片阴沉。
脑子里反反复复浮现着裴知余的话。
听到她这些年对他这般思念,甚至还给他立了长生牌,可是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只感觉那些想念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带刺的刀,直插在心脏上。
而且眼下确定了是裴知余,他要怎么告诉她真相?
她的身体会不会受不了这份刺激,可如果不说这事也会一直是她的心病啊。
男人神色幽深,郁郁不安。
路过一处花店,盛煜让司机下了车买了一束向日葵。
她不喜欢玫瑰,而喜欢向日葵。
花店旁有卖糖葫芦和蜜饯的,也一并带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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