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身边或多或少都有亲属帮衬。
而盛煜没有,他是只身一人突然空降在盛家这个背景庞大,涉足黑白众多关系网的家族里。
他要在这样的战场里存活、取胜、站到所有人之上,操控全局。
你觉得这其中,他经历过什么?
能活下来都算是奇迹中的奇迹。”
温黎最后说:
“盛煜在我心里是个极其传奇的男人,你配不上他。
那就希望你听话懂事,对他好点。
你可以去跟盛煜告状,我无所谓。”
秦桑听完,并不想告什么状,甚至感谢温黎告诉她这些。
这么多年,她时常关注与盛煜有关的新闻,看他一步步走向更高的台阶,看他光鲜亮丽,看他身披万众瞩目的荣耀,却从未想过在这些光芒背后他经历过怎样的黑暗折磨。
而她,经历过的那些黑暗就近乎毁了自己。
那么他呢?
比她经历的黑暗百倍千倍吧。
且他还从万丈深渊的荆棘中,逆光而上,站到了光芒万丈里。
突然就想起早上电话里听到的那声惨叫声,而他回答‘枪伤’的时候,模样好平静,
好似习以为常了。
那他,
是不是也那样疼痛煎熬过;
是不是也受过那么重的伤;
想起重逢那晚,还是背头的他,露出那一点眉骨上的伤疤。
而当年是她没给一个理由就离开了,可重逢后却是他一次次回头靠近;
明明是她该给他一个解释,却又是他在努力调查,甚至把当年的人都带到她面前,给她一个解释。
秦桑想着心脏处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重逢以来,她一直陷在自己的枷锁里,都没来得及问一句,这些年,他过得好不好。
温黎和温北灼离开,盛煜命人将那个女囚犯送走后接了一通电话。
坐在小溪边的秦桑,歪头看着不远处讲电话的盛煜。
夕阳渐下,只剩些许余光好像都洒在了那个男人身上。
这好像是重逢后,她第一次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五年。
他的气场从桀骜肆意变得沉稳冷戾了很多。
他个子好高,足足190,身形伟岸挺拔,一身黑色西装加身,矜贵清冷,溺在暖黄的夕阳下,是冷戾与柔和的视觉冲击。
结束通话的盛煜一转身就看到小溪边歪着脑袋看呆的秦桑,她今天穿了青绿色的修身长裙,长发全部散落到一边,发丝在微风中飘摇,柔媚的五官上碎落着夕阳的余光,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
画面美的像一幅绚丽的水墨画。
盛煜走到她面前站定,朝她伸手示意拉她起来:“在发什么呆?”
秦桑回神,视线从男人的脸上落到他伸过来的手,她没有立马把手搭上他的掌心,只望着他轻轻喊了声:
“盛煜。”
盛煜:“嗯?”
秦桑这时才把手轻轻放到他的掌心,语调轻缓的问出一句: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盛煜顺势将她拉起,站起身的瞬间,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将秦桑直接带进了怀里,低头看着她模样轻漫,语调却又认真:
“你不在能好到哪去,不过是留着一条命想再见到你。”
秦桑没有回避他的视线,反而顺势一手轻环在他腰上,一手轻抵在他的胸膛,满目温柔的回望着他,片刻后,冲他笑了一下,说:
“盛煜,你好厉害~”
五年,拥有了现在的一切,站到了这样的高度,真的好厉害。
这个男人,哪哪都厉害。
只是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听得盛煜难得模样有些错愕,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她指的什么。
是指昨晚跟她做的时候?
然而没等他想通,秦桑已经从他怀里‘逃走’,顾自往前走了。
虽然没想明白,但是盛煜看得出这姑娘今天心情挺好,大概是因为分手的误会解开了。
盛煜立马转身跟上去,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低头问:
“晚上有个局,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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