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局的门槛,首先就是一个大厅,不大,大约也就三十平左右,接着就是一个木制半敞开式样的柜台。m.
柜台上放着一个黄色的油灯,里面的油是满的,灯并不亮,但是任凭人来人往,火苗都没有一丝晃动。
大厅虽然不大,但是足够整洁,四周的墙却有点格格不入。
王兴文走过来,顺着舒叶的视线看去,了然,解释了一句,“我们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有人偶然遇到过已经上了上面几层楼的大佬,大佬说他们来的时候邮局也是这样,就像是火烧过又重建起来。”
“上面几层楼?”舒叶听这句话反问道,“这里的人还分楼层?那我是第几层?”
王兴文笑得很和蔼,眼角的褶子很明显,听到舒叶问问题没有觉得麻烦,反而很认真解释道:“刚开始来的新人都是第一层楼的信使,等成功送出去了三封信,你就能上去二楼,至于后面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在一层半年了,也才送出去一封信。”
这倒是让舒叶有些好奇了,“你的那封信是送去哪儿了?”
王兴文表情有些僵硬,眼底闪过一丝害怕,放在身侧的手抖了一下。
“王兴文,你这都别吓破胆子了,还有空在这人教新人呢?”一旁安静了很久的金兰突然开口了,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不好听,“你还不如好好想想这次去送信要怎么活着回来。”
这么一会儿王兴文已经缓了过来,听到金兰说的话笑呵呵道:“谢谢你啊,别担心,我没事的,我的保险上次都办好了,就算这次出什么意外,保险费足够我老婆和孩子用了。”
金兰嗤笑一声,自觉没趣,靠着柜台,手指点了点,“一辈子穷苦的命。”
王兴文依旧只是笑笑,像是听多了这句话,并没有什么感觉。
舒叶没有得到有效信息,等两人说完,继续问道:“你上次送信是什么样子的?”
“哦哦,差点忘说了,老了,上一秒的事情下一秒就忘。”王兴文有些不好意思,“也没什么,我那次是去安宁市废弃老楼的一个屋子,把信放下我就跑出来了。”
之后对自己上次送信的事再不多说什么。
明显不对劲。
如果只是把信放下,提到送信的事情的时候,他怎么会是那种表现。
但是显而易见,最起码现在舒叶不管怎么问王兴文也不会多说什么。
“聊完了没?聊完了就赶紧过来。”不知道去了哪里的阴鹜男人又出现了,这次是从邮局一层的楼道口,“那道门上出现标识了,大家都试过了,打不开,就差你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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