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戴在自己的胸前向大众以示成绩。
而对于女生而言,分手后落下的只会是一句「她是某某人玩剩下的」恶劣言论,这极为不公平。
在大城市里不会有什么,但是在这个地方,这种思维格外严重。
清源晓海不确定三枝摇月愿不愿意自己说出去,但是没经过她的同意,自己是不会对外说明的。
就连冬雪砚春,自己也是缄默不言。
听了他的话,三枝摇月的眉头却微微一垂。
眼前的少女活像是做工精巧的洋娃娃,她有些慵懒地扬起纤长的睫毛,稍稍松开抿成一条线的薄唇分外诱惑。
一盏盏路灯,整齐地排成两排。
此刻,青春期的清源晓海内心对于少女的怜爱正在作祟。
——我天资聪慧,长的也帅,还有一个说不定能带我起飞的编辑,未来可期,如果这样的话如果这样的话
清源晓海深吸一口气,眼神倏然温和。
“摇月,你希望每天下课时,身边有个懂你的男生吗?”
“不可能,我回家了。”
从她樱色小嘴中吐出的话不带一丝感情,甚至回应过于机械,让清源晓海整个人像泥雕一样立在原地。
三枝摇月从他的身边走过,掠过的黑发拂来的气味,是带着小苍兰的芳香。
黝黑的乐福鞋沐浴在夜色下,轻盈地踩着柏油路面。
“其实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继续当朋友,你瞧我们小时候虽然是那种关系但都没说话,说实在的我觉得我们两人足够相辅相成,毕竟你懂得很多,我学习的效率也很快,你和渔麦关系也好吧?让她有一个琴棋书画都精通的哥哥简直太梦幻了不是吧?再说了我记得你喜欢看书吧?实际上我也喜欢看书”
清源晓海滔滔不绝地急着往下说,活像在解释着什么,但三枝摇月看也不看他一眼。
“大巴来了。”她忽然开口说道,远方有两道刺目的橘色光芒袭来。
在那一瞬间,能从三枝摇月的黑发缝隙间,依稀窥伺平常白皙如雪的耳垂浮现淡淡红晕。
车前灯射来的光线,将她的肌肤晕染上一层光晕,清源晓海不由得眨了眨双眼。
“三枝,你难道也被我说的动心了?”
“才没有,怎么可能。”三枝摇月避重就轻地别开脸,急不可耐地伸出手示意。
大巴停稳,她踩着步伐就上了车,清源晓海不禁莞尔,胸口有些悸动。
于是——
“你跟上来做什么?”
等到清源晓海坐下后,三枝摇月吊起眉梢,一眼瞪过来。
“顺路。”
三枝摇月微微竖起柳眉,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扭过头看向窗外。
大巴的椅子是硬的,但看着车身沿着马路上的白线往前行驶,还有窗外的路灯落在自己身上,一下子让人感觉全身变得好轻。
两人没有再多说话,耳边除了大巴行驶的声响外,就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还有她身上弥漫着的甘甜芳香。
清源晓海抱着胳膊,对三枝摇月投以试探的一瞥,在车窗上忽然与她的视线相对。
轻盈的夜编织成柔和的网,笼罩着一片静谧,两人哪怕没有说话,但总感觉说了很多话。
车厢内的广告吊牌和厢体上,张贴满了引人入胜的图片与文案。
“猪苗代湖。”三枝摇月盯着广告说。
清源晓海望向广告上的图片,是一年四季的磐梯山与猪苗代湖,光是看见那样的景色,便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估计在原住民的心里,哪怕生在无海之地,四万年前磐梯山和猫魔山喷发后形成的猪苗代湖,比大海更具魅力。
仔细想想,现在的山和湖和四万年前的人看的相差无几。
“好玩吗?”他好奇地问。
“不知道,没去过。”三枝摇月说。
“明明就在旁边,结果没去过。”
清源晓海的话中有些揶揄的成分,让三枝摇月有些闷闷不乐地微微抿起下巴,闹别扭般地瞪来视线:
“你明明离海那么近,不也没见过海?”
“”
清源晓海知道她是在说自己的名字,当下只能歪歪头不再说话,阖眼休息等着车辆抵达下一站就下车。
“清源,你知道天镜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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