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是如今随驾的一位将军,很巧,越王妃送锦缎的那位崔氏夫人便是这位将军的续弦,也查清了,安西那边十数年巡查都不曾变动,不可能突然有一天不巡。”
秦白月抿了抿唇,她还是将事情想得简单了,在长安那边的人手也没有挖得更深,若不是郁离让她去查麟德二年的旧事,她怕是都不知道眼下的事情仍旧是个圈,是要把郁离往里套的圈。
“这就对上了。”
郁离一点不惊讶,这整件事最重要的便是将董九郎送来东都洛阳,那么如何将他送来,还不那么突兀,自然需要费点心思。
她从确定一切不是巧合就开始怀疑,将所有事情仔细捋了捋,如果越王府同她没有过节,那肯定还有其他人在推动这件事情。
这么一想,那位崔氏夫人自然避不开。
事实也果然如她所料,最后这个圈是闭合的。
郁离吁了一口气,如今看下来,麟德二年董家商队和那个西域小国在安西都护府附近被截杀,一定不是意外。
只是那位将军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董九郎被人下毒,又跟他有没有关系。
“阿离,这次又差点坏了你的事。”
秦白月面露愧疚之色,她逗留东都是想多帮帮郁离,却似乎帮不上什么忙,还总是给她添麻烦。
这次若不是她掉以轻心将董九郎请到东都,郁离也不会再次被人算计进去。
“不,你帮了大忙。”
郁离抿唇笑着给秦白月续了茶,秦白月不解,郁离解释道:“董九郎身边有一个镜灵,那镜灵原本是枉死的游魂,不管背后之人有什么算计,这一次我一定做成了这单生意。”
秦白月点头,心里还是担心,她看着势在必得的郁离,暗暗叹了口气,董郎君的事情这么复杂,真要做这单生意谈何容易?
当天午后郁离便去了园子,原本早该离开东都的董九郎还住在这里,只是因帝后在东都,这里的贵人繁多,他一大早便被叫了出去。
郁离并不在意,反正她要找的也不是董九郎。
当郁离进到董九郎屋中时,胡七第一时间显形,先朝着郁离行了一礼,这才满脸期待地问当年的事是不是查到了端倪。
“倒也没有实际证据,但可以确定的是,你们当年出西州没有碰到巡查确实不正常。”
其他更直接的证据她还需要时间去证实,眼下能告诉胡七的便是这些,至于是谁当年动了手脚,又是谁设计他们,郁离还没打算同胡七说。
“所以当年真的不是意外,东家夫妻和我们都死得很冤枉。”
胡七没有追问更多的东西,他只愣愣地站在屋中,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郁离没有打扰他,等了片刻胡七才回过神来,颇有些抱歉地朝郁离行了一礼,“我知道郁小娘子是做生意的,我愿意入轮回,只求郁小娘子能帮我了了执念。”
“你要用来世三年寿数同我交易?”
郁离没料到胡七这时候就同意做这单生意,她还以为至少要知道当年事情的始作俑者胡七才会求助于她。
“我愿意,请郁小娘子帮我。”
胡七不是蠢人,既然当年被截杀不是意外,那最后出现在他记忆里的那个将军不是凶手,便是帮凶,左右不可能是听到风声前来救援的人。
他们商队和使臣队伍走得静悄悄,除了凶手前来收拾残局,谁会听到风声。
只是胡七想不通,整个商队当时最值钱的就是琉璃镜,为什么那人没有将琉璃镜带走,而是让那镜子几经流转?
“好。”
郁离手掌翻转,竹简凭空出现,“在上面按上你的手印,我们的契约便可以开始了。”
胡七看了眼竹简上的文字,简单直接,在契约一侧有他的名字,他没多想,抬手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上。
郁离拿回竹简,在红色圆点上滴落自己的血,不多时,那圆点盛放成一株彼岸花,胡七这些年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进了郁离的脑子中。
只是这些记忆没什么特别,大多数胡七早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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