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体还是感觉到疲惫,以后郁离的血还是少吃为妙。
“我今日见到了秦白月,她说她酿酒,还一身奇异的酒香。”郁离看向孟极,“当初白月同我哭诉的时候,你也在的,你还记得吗?”
这么没头没尾的一问,孟极却知道她的意思,因为正是那一次郁离捡到了伤重的它。
“记得,所以你怀疑什么?”时隔二十多年,人是会变的,可当初秦白月哭诉时眼中的痛恨如今仍历历在目。
所以孟极理解郁离的疑惑。
郁离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白月身上一定藏了秘密,如果她接受了酒,是因为什么接受的?”
孟极用爪子挠了挠头,“这事儿可以直接问老道士,每年除了七月,他基本都在长安,秦家于显庆三年也迁入了长安,也许他知道点什么。”
郁离嗯了一声,少时她和白月算是在长安和琅琊两头长大,只是后来长安出了变故,白月就被家人接回了琅琊。
永徽六年她死的时候,白月还曾被秦家的人带着到长安王宅做客。
那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之后她死于青竹之下,她们阴阳两隔。
然而机缘巧合,她以半妖之身重新回到世间,却被困在了东都,与长安遥遥相望。
郁离轻叹一声,起身坐到窗前,外面天色已暗,昼刻已尽,少顷便有更鼓声响起,六百下之后坊门关闭,也许想知道的答案得等到明日了。
结果更鼓声刚落,巷子口缓缓走来个人,正是满面愁容的老道士。
他默默地进了七月居大门,又默默的坐到矮桌前开始唉声叹气。孟极看了看老道士,又看了看窗前的郁离,翻了个白眼道:“我说你们俩差不多得了,一个个生无可恋的样子给谁看呢?”
“你懂什么,我......”老道士话到一半咽了回去,今日拜访道友之后在城外遇上了观中的人,说是他家徒儿捎了信来。
老道士满心欢喜地看了信,以为自家徒儿百忙之余终于想起他这个师父来。
却在看完之后沉默了,信上说观中出了一件怪事,立于西南角的长明灯突然灭了,正当他要上前查看的时候,又突然重新燃起。
而这个怪事便发生在兰夜。
老道士捋了捋胡须,不敢往下深想,又觉得不大可能,道行高深如师父,不也办不到死而重生?
至于郁离,老道士还不知道她身上到底藏了什么,也许正是这藏着的东西让她有了眼下的际遇,虽然身死,却能成为半妖,还能居于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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