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提罢了。”
张温不敢多说什么,但是又不敢不说,最终用这种含糊其辞的办法,似乎想要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而卢植再次看了那张温一眼,那锐利的眼神让张温心中有些发慌,不过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其他。
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
“伯慎说的不错,他们的事情天下皆知,的确是不好多说什么了。
只不过老夫想到了一些传闻,如今心中有些感慨的。
那义真也是可怜,他今日之事竟然和老夫当初如出一辙。
之前义真名望不俗的时候,据说那张让也是对他颇有几分好感,还专门让人去找过他。
看那样子,似乎是想要让义真对他有所表示,或者说让义真能够站在他的身边。
但是义真是何等脾气,那从战场上杀出来的脾气,如何会给一群阉宦面子?
结果就是张任派去的小宦官别说让义真低头,结果话都没说完就已经被义真一顿责罚,然后直接辱骂回去。
这鲜明的态度是义真的脾气,只不过可惜了。
这班脾气也是让那张让知道义真虽然骁勇善战,但终归不是自己人。
这一次义真的事情,恐怕那张让出力不少啊。”
“....那...那张让当真是可恶的。”张温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着面前的卢植,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可是卢植却是并没有给他的这个机会。
在张温有些尴尬的附和了两声之后,卢植的话语也就再次开始了。
“如果说张让是因为义真不给其颜面,这才让他心中盛怒的话。
那赵忠这家伙...呵呵呵呵....和他的仇恨就严重得多了。
不知道伯慎是否听说过?”
“这...这的确是...”
“伯慎是司空,朝中大小事情,你总不至于是一无所知吧。
这件事情,闹得可不小呢!”
“.....”
张温看着面前的卢植,最终还是没有见那句话说出来,因为他对于这两个人之间的仇怨的确是知道的。
甚至可以说是非常清楚!
那皇甫嵩总归当了没有几个月的冀州牧,他就在冀州干了两件事情。
其一,是他上疏请求免除冀州一年赋税,然后大力恢复冀州民生。
这是他对冀州的补偿,也是为了让冀州的百姓感念朝廷,同时让百姓们忘记当初他点燃了黄巾军粮草的这件事情。
这并没有什么不可说的。
但是那其二....
他当初征讨张角的时候路过了邺城,然后发现赵忠宅子有些大的过分了,然后一封奏疏给他捅到陛下那里去了
赵忠已经是服侍过两代帝王了,之前在先帝的时候还算是有所收敛。
自从是跟着如今的那位陛下,尤其是被那位陛下称之为阿母的时候,他就越发的疯狂了。
赵忠是少年入宫,因为机敏先帝看重,之后跟着先帝参与了那诛杀跋扈将军梁冀的事情。
从此也因为这件事情功封都乡侯,并且得到了先帝的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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