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避免,且毫无克制的酒宴。
说是酒宴,实则就是喝酒,单纯的喝酒,哪怕是最简单最劣等的酒,也同样是让众人喝得大醉当场,瘫倒了一片。
从最开始恭贺刘备得到了儿子,这刘家终于有了后开始。
慢慢的说到了幽州如今同样不太安生,说到了村中前段时间差点爆发了瘟疫,还是太平道的道长们出手才将他们救回来。
最后等喝到了最后,说到了这并州的窘迫,大汉的未来。
然后一个个拍着自己的胸脯告诉众人,等日后他们出人头地之后,一定要杀光鲜卑,将大汉受到的屈辱百倍偿还.....
对于这些言语,公孙竹没有多说,甚至都没有如何参与,只是在有人端着酒樽走来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了下去。
一次又一次的喝下去,仿佛将这些年的所见所谓,心中受到的所有委屈和无奈全都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直到胃里面如火焰灼烧,直到自己也醉死在了当场,这场酒宴才算是勉强作罢。
最后是何人收拾的场面公孙竹无从得知,他只知道自己在没见过的简陋房间之中醒来,然后看着身边那还冒着热气儿的清粥,还有崭新的衣物,脸上露出来了一抹苦笑。
“当真是....当真是有些失礼了。”
再次见到刘备的时候,他已经收拾好了行囊,看那样子似乎是打算再次出门。
听着公孙竹的话语,刘备也是直接大笑一声,但并没有对其多说什么,而是拉着他就直接朝着村外走去。
“宪和他们已经离去了,益德家中还有事情也先回去了,云长看着家我等到是可以去一趟涿县...”
“去涿县?”公孙竹听到这话之后也是忍不住眉头一皱,然后很快就再次舒展了起来,“对啊,是应该去拜会一下叔父的。”
“哈哈哈哈....伯圭也早就想你了,只不过伯圭这人你知道,好面子没办法。
所以....”
“玄德兄你无需多说,叔父的性格我是了解的,哪里会有什么想法,且去吧。”
公孙竹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三人之间似乎也不需要多说什么,就这么联袂朝着涿县而去。
涿县的县衙之中,公孙瓒紧皱着自己的眉头看着面前那繁琐的公文,充分将“一个头两个大”这句话给表达的恰到好处。
哪怕是先后跟随了两代名师,公孙瓒对于政务这两个字也是颇为无奈的。
不过好在他即将拜托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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