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他是孙策合法的继承人。
孤者,不仅属于王爵,也属于侯爵自称。因而许多有爵位之人为表自己的身份地位,故而称孤。若是属于在别人帐下效力之人,即便有侯爵,考虑到自己的地位性问题,也是不会称孤。
见孙权把军权聚集到手上之后,张纮轻咳一声,拱手说道:“主公,江夏贼寇虽是不如我江东水师,然贼寇亦有悍将勇夫,奸狡之人,不可小觑。今时本应进取对之,然纮收到江东贼寇作乱之音讯,其祸乱郡县,阻塞交通,不可不除,否则人心难安。”
孙权扭头看向张纮,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江夏水军一战击溃,若是徐琨小心挺进,又怎会被他们抓住机会围杀。如果自己指挥大军,吸取这次教训,击败江夏水师应该问题不大,这可是自己建功扬威之际,张纮怎能如此打断。
不过考虑到张纮以往对自己的支持,以及他的智谋,孙权问道:“东部,今江东贼寇形势如何?”
孙权继位后,称呼手下皆称其表字。但唯有江东二张例外,考虑到他们的名声及功绩,称张昭为张公,张纮为东部,以示对他们二人的器重。
“启禀主公,麻、保二屯反叛,阻挡江左通道;会稽山越反叛,袭扰郡县;其余诸郡,县上各有贼寇,需派遣将校平定。”张纮说道:“不如待后方恭顺之时,再攻江夏。”
沉吟少许,孙权看了眼江东诸将,说道:“今日且扎营休息,让孤思虑一番。”
“诺!”
待众将撤下之后,孙权留下张纮,皱眉问道:“东部,今时乃孤执掌军权之际,若能建功江夏,则江东必将服孤也!”
张纮摇了摇头,说道:“主公小觑江夏水军也!”
“嗯?”孙权问道:“东部何出此言?”
张纮捋着胡须,分析说道:“主公,莫非以为江夏水师无能者乎?”
“江夏水师兵败而撤,我军追之。敌将能于危机之中,依仗水情,在我军大部未至之际,调兵遣将,先兵破凌校尉,后围杀徐平虏,其胆识过人,兵略超群,不可小觑啊!”
闻言,孙权皱起眉头,打断说道:“东部,徐平虏、凌校尉二人身亡,乃自身贪功冒进,又中敌将奸诈之策。此人或有兵略,但何至于其兵略超群,为我大军劲敌。”
听着孙权的反驳,张纮不紧不慢,说道:“主公,敌将能于大军败退之际,看出我军将士贪功心切,挺兵冒进,可谓识战机变化;兵退之时,诱敌深入,占据顺风、顺水之势,遣兵围杀,可谓识地利;独领舟师,以弱迎敌,用策破敌,可称智勇。”
“此将,败而不乱,能识战机变化,辨敌我之情,晓用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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