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虽多,若是肯合击,说不定还能让他手忙脚乱一阵。
但是,陈景已先声夺人。
先是一瓶,砸死一人。
又是一斧,迎面砍杀一人。
兵刃都被砸断了!
金柄玉斧不凡,可他们都目光、注意力都牢牢聚在陈景身上,一时没注意到,就算注意到了,也没往武器强度上想,以他们的江湖经验来看,能折断武器,必然是力量惊人。
如此种种想法,反而搅得他们慌乱、溃不成军。
等计白枝收拾完房顶上的人下来。
陈景已经砍翻一半多。
“这些别杀,先留活口。”见计白枝持剑,又要杀向那几人,他连声喊起。
计白枝站住,抖落剑刃上血,没急着去擦拭。
以暴龙师兄的性子,待会说不定还要再用。
剩下的人不做抵抗,乖巧站住。
还打?
一个都打不过,两个那不是更没戏。
堵住退路那人,虽没怎么见他出手,可他是能防得住十多人暗器的偷袭、又轻轻松松杀了留在房顶上的人,怎么看都和那个拿斧头的凶神差不多的高手。
陈景摆摆手,抓住一具尸体,把斧子在干净布料上蹭蹭:“阿直,把那件衣服拿下来。”
计白枝点头,解下缠绕在腰间的衣裳,在干净地面上铺展开。
“接下来我要问两个问题。”陈景轻声,“第一个问题,现在密保在谁手里?”
有人立马作答:“是在日教神女手中,她现在逃到大漠里去了。”
“哪个方向?”陈景又问。
他作答:“是西边。”
西边?
那不就是鸣沙山的方向?
陈景没立即做思考,抬手指向刚被计白枝展开的衣服:“这件从苏先生房间里找到的官服,是哪个国家的?答出来的,我会放他一条活路。”
剩下的这几个人,争先恐后,探头去看。
陈景打量他们脸上神情。
有人苦思敏想。
有人迷迷糊糊。
有人眼神闪烁,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苦思冥想的那个人举起手,“这是大茅国的官服,你看上面绣着茅纹,只他们才用这个。”
陈景不理会他,朝那个神色闪烁的人指去:“你知道它的来历吗?”
“我说了,我说了!”苦思冥想的那人跳起,语气焦急。
这是唯一活路,他能不争?
他或许见多识广,但他没弄懂,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想要什么样的答案。
陈景皱眉,朝计白枝挥挥手。
计白枝立马明白,斩出一剑,刺破那人咽喉,取了他的性命。
人群寂然,惶恐看着陈景。
不是答出来了吗?
为什么还杀了?
为什么要指定要那个人作答?
神色闪烁那人咬紧牙关。越是这样,他越清楚陈景想要什么,可也就越惧怕。
可是死,还是选择招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
在这两个选择中,几乎不做用什么考虑。
他吞咽口水,畏手畏脚点头:“是,是大......”
“嗯?”陈景面无表情,发出一个上挑的鼻音,打断他的话。
那人立马改口:“这件从苏先生房间里找到的官服,是大茅国的。”
陈景这才满意点头:“很好,你走吧。”
他叹口气,纵起真气离开。
剩余几人,有人已经想通。
但......
说一不二,陈景和计白枝动手,料理掉剩下这些人。
“秘宝在谁手里,那个神女,还是大茅国?”计白枝擦拭着剑,开口询问。
陈景沉思,然后摇头:“不清楚。”
“我是觉得那个神女或许和青牛教那个一样。”
“早死了?”计白枝挑眉。
陈景点头:“嗯,但不管怎么样,我们至少弄清楚了一件事。”
“这件事一定和鸣沙山有关。”
“我们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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