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讲得不错。”余天明从包里拿出《康德》,随口答道。
李楠见他的回答有些敷衍,眼神微微一动,瞧了一眼余天明拿在手上的《康德》,又道:“上次见你看《沉思录》,这次是《康德》,你好像学的专业是经济学,这是要改行当哲学家。”
听到李楠的话,余天明随手将书放到小桌板上,笑着道:“学经济专业是为了挣钱,研究哲学是为了在挣不到钱的情况下,还能忍受贫穷。
当然,最关键的是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很无聊,与其无所事事的无聊,不如煞有其事的无聊,找点乐子,看看别人是多么无聊。”
“咯咯咯这话真新鲜,那你现在很无聊喽?”
余天明一本正经的胡扯,逗得李楠呵呵直笑,李楠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伸手拂了一下耳边的长发,俏皮的再次发问。
“是呀!很无聊,无聊到两次坐飞机都能遇上同一个人,还是位美女,还正好要去同一个地方读书,你说,我们这到底是无聊呢?还是缘分?”
余天明信口胡掐,李楠眉眼带笑的白了一眼,想了想道:“我觉得是老天无聊,于是才有了缘分。”
“美女,你真有见地,百年修得同船渡,那老天为了让我们相遇,整整无聊一百年,我掐指一算,我们相遇两次,老天还不得无聊两百年,这哥们真狠,你说要是千年修得哦!呵呵呵口误,口误。”
余天明满嘴跑火车,说到一半便尴尬的打住,有些玩笑不能随便开,现在还不是几十年后,社会风气还没那么开放,这聊着聊着就信马由缰,一时嘴上没个把门,差点没刹住车。
李楠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道:“在港岛净学这些泡妞呃花花调子。”
李楠心直口快,一不小心差点说漏嘴,这会也有点不好意思,转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
余天明很想笑,不过见李楠有点不好意思的转过头,他忍住了,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女孩真彪悍,港台电影肯定没少看,什么泡妞、钓凯子、把妹都是港台电影里经常能听到的词汇。
气氛有点微妙,大概是觉得自己不够淑女,李楠没再继续说话,而是带上墨镜,安静的靠在座椅上。
余天明发现一个特点,李楠只要想与人说话,她一定会摘下墨镜,而不想说话或是觉得不合适,她一般会戴上墨镜。
余天明也乐得清闲,拿起《歌德》,翻到有折痕的那页,自顾自的看书。
旅途的行程确实无聊,看了会书,余天明晕乎乎的有点犯困,索性合上书本,靠在座椅上打算眯一会。
人年轻时往往睡不醒,年老了又往往睡不着,这话用在余天明身上特别合适,几分钟的功夫,他便睡着了,等他醒来时,飞机已经在赤鱲角机场上空盘旋,马上便要降落。
余天明扫了一眼四周,见李楠拿着《歌德》正在翻阅,他笑了笑,瞧上一眼,随即移动目光,仔细看了看李楠手腕上戴着的手表,随后转过头,平静的靠在座椅上,等着飞机降落。
表盘内印着马耳他的十字logo,是江诗丹顿的女士手表,一个刚上大学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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