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娇小的姑娘。
有时候苏芳休息,荼白就会接替苏芳的班。
沈磬喝了口水,定了定神。
“确实是梦魇了。”沈磬看向窗外,外头阳光明媚,她站起了身,由荼白伺候自己穿衣。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沈磬问。
“公主,现在是午时了。”苏芳应道,“奴婢给您布膳吧?”
竟然睡到了中午。
“嗯,我想吃上次那个小酥鱼。”沈磬想到了什么,“驸马呢?”
“今日驸马有个朋友来探望他,两人在书房议事呢。”
朋友?
自从沈磬重生回来,在公主府里三申五令,驸马就是公主府的主子,驸马安排的所有事情皆不可阻挠,驸马的出行也是畅通无阻,无论驸马想要做什么,公主府所有人都要无条件配合。
因此唐纵酒在公主府里的自由度高了很多。
沈磬回想了一下,唐纵酒上辈子唐纵酒在皇城是有好友的,可对方看自己就像是看仇人似的,沈磬懒得搭理。
是谁来着?
舒凝公主想不起来的这位,是兵部尚书的次子邵星越。
邵星越与唐纵酒同岁,身量与唐纵酒差不多,两人是在比武场上不打不相识。
邵星越五官俊美,折扇摆动腰间,难掩风流贵气。
“我真是想不通,方吉祥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帮她。”邵星越坐在书房的软榻上,“你难道不是最恨她的人吗?”
唐纵酒搬离书房后,其他东西都重新摆放了一番,除了这张软榻。
沈磬的意思,唐纵酒喜欢看书,软榻放着,方便唐纵酒平日里休息。
“我想帮她,但是她已经有所准备了,人家根本不需要我帮忙。”唐纵酒瞥了好友一眼。
“你说谁?沈磬?有所准备?”邵星越感觉今天的瓜吃的有点饱,“你说的这个人,是郗国的舒凝公主?沈磬?”
“信呢?”唐纵酒白了邵星越一眼,懒得回答他的问题。
“带来了带来了。”邵星越边掏出怀里的一叠信件,一边说,“你不知道,伯父伯母都快急死了。他们听闻了你和沈磬之间的矛盾,这会儿沈磬找面首,杀人的事情,你受伤的事情,一件件都传到了郗东,二老来来回回托了不少人从郗东送信过来。”
“前些日子公主府密不透风,我根本进不来,今日,你要是再不回信,二老可坐不住了。”邵星越继续道。
“是我不孝了。”唐纵酒将信件放好,一一拆开阅读了起来。
这件婚事,痛苦的不仅仅是唐纵酒,对唐父唐母来说,又何尝不是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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