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良家看?”
那人不忙着走近,而是留在原地先笑了笑,道:“你不知,一般的良家和高门大户里的良家可是不同的,为了生计难免抛头露面时,哪里能管得了别个看。”
他一番话讲完,方是离了侧屋,走近几步,接着说道:“若是说我是黑心的医师,那就真的是荣国府那位二爷冤枉我了,我自有医术在,很是值得了这些银子。”
因昨天贾琏送尤三姐过来时和这医生打过照面,故而他才这般说。
贾琏那时惊奇的发现,这男子正是被司棋两度请来医治他的医师。须知,贾琏每每想到他当初收了迎春的镯子做诊费,心中都是不爽,于是昨日便直接称他为黑心医师。
而黑心医师这称呼也被尤三姐听了去,方才才以此称呼他。
尤三姐现在停在这一处并非是没有原因的,她细嗅着这药香,问这黑心医师道:“我昨夜闻这香味睡的甚好,你有药材出么,我使银子给你。”
那医师闻言,掉转头,回屋拿了个盘子,在自个院子里挑了些药材摆上,随后稳稳当当的递给尤三姐。
医师笑道:“既然是邻居,这些便送你好了,也不值什么银子。回去后左边的泡水,右边的点香,这药自从由我安道全配来后,专治失眠之症,京中还未有过失手。”
尤三姐眉头一皱,已是勃然变色,喝道:“管你安道全还是‘安到不全’!你直说几钱就是,我为何要占你这便宜?难道有轻浮意要使来!”
尤三姐早年就是因贾珍今日送钗明日送镯,百般温存下才沦陷。到如今,面对外人的无端好处,尤三姐便是天然带了恶感。
尤三姐一通喝骂完,药也不拿了,扭头就走。
安道全愣住,看着尤三姐远去,待看得她‘啪’的一声关上院门,安道全方是惊醒,苦笑着摇头。
“可惜了些,莫说名了,这下连姓氏都未有问出口…”
原来是神医见了尤三姐,有心要磨无心人。一场水磨功夫下,能否有得收获?
此间,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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