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
真是莫名其妙!
赵福金揉揉太阳穴,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午时,便吩咐琼玉去摆饭,听着送图纸归来的琼叶回话。
“蔡郎君拿了图纸,就亲带人去寻作坊了,他让婢子跟帝姬说,不论有没有寻到能工巧匠,下晌都会去东院跟帝姬回话。
对于蔡家的两位夫人,蔡郎君希望您能想办法拖上一拖,不要太快拒绝,以免蔡相与蔡舍人生了其它心思,徒生事端。”
赵福金也是这么想的,她能去郑皇后宫里赴宴,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只是有赵金奴这个搅屎棍在,说不定蔡家的两位夫人心中已经生了疑?
赵福金想了想,跟琼叶说道:“午食后,你去寻香枝,看有没有多余的精油,用玉瓶装两瓶,送给蔡家的两位夫人。
切记,莫要当着赵金奴的面。”
琼叶得了吩咐,转身退下去。
赵福金简单的用了几口饭,便回到了内殿,支走了侍候的人,进了空间里研究了起来。
她打算做玻璃瓶子装精油、香膏,势必要进入空间里换些资料出来。
当下有石炭在,制作上好的玻璃,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却说蔡鞗,饭都没有吃,拿着一张相对简单的图纸,寻了京城七八个作坊,得来的答复竟全是,工艺繁复,无法制成。
他看着手中的图纸,心下郁闷的厉害。
如果他没猜错,这图纸定然是赵福金用来做发射炸药的器皿,若是铁匠们都无法做出,岂不是暴殄天物?
还好,他在一户铁匠那里碰了壁,却听到那铁匠说了一句:“若是我那兄弟没被军器监征走,说不得凭着他的手艺,能做个八九成相似呢!”
所以,他在民间的铺子找技艺高超的铁匠,从一开始便找错了方向吗?
蔡鞗想了想,决定不再盲目的寻人,他转过头,看向火光明灭中的铁匠:“不知你那兄弟叫什么名字?可有办法传个话?”
“我兄弟叫二锤,当年烧得一手好铁壶,才被军器监的吴将军看上,招进军器监都四五年了,除了年节时稍回来的钱,竟是再未回来过。”大锤声音闷闷,年关将近,他又想起了兄弟。
“军器监不是在京郊吗?竟然没有回来探亲过?”正海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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