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琼叶却憋得脸都红了,硬是将想要说的逆耳之言给按了下去。
蔡鞗见赵福金吃得香,不知怎的,也觉得胃口甚好,二人相对无言,不过一会功夫,桌案上的菜便空了大半。
赵福金刚放下筷子,蔡鞗的筷子也挨到了桌子,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张嘴说道:“下臣想邀殿下逛明兴楼的花院,不知殿下可否赏脸?”
这是怕自已吃撑着了?
赵福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桌案上空了一半的餐盘,忍下了涌上来的睡意:“我出来时间已久,恐怕大娘娘心中生忧,便不与蔡郎君逛院子了。”
蔡鞗听了话,微微一笑:“明兴楼的院子与昭德坊相邻,听闻坊内今日发生了一件奇事。”
“哦?”
“昭德坊有一处院子,是门下侍郎许将的祖宅。
前些日子,官家将其宅右侧的宅第赐给了宣和殿学士王黼,因着宅第内的花园里,有内池挨近许将家的祖宅,王黼唯恐泡倒两家之间的院墙,索性斥令许将另搬宅院,他好将两宅中间的院墙拆除,以免日后成了隐患。”蔡鞗再次请道:“殿下久居皇城,许是没见过如此般巧取豪夺之举,不若去开开眼界?”
“可是许家有人求到了蔡郎君面前?”赵福金果然起了心思,她拉起了琼叶罩在她头上的斗笠,伸手做请道:“即是蔡郞君想送给许家一份人情,我若是不去,岂不是辜负了蔡郎君今日的盛情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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