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收了笑,一指头戳在伸到面前的脑袋上:“你以为五郎君如你那般浮浅,看人只看脸面!”
“啊?东家这话的意思是,五郎君尚主这事没跑了?”那掌柜收起脸上的笑,有些郁闷的说道:“那东家的仇岂不是没机会报了?”
是啊,蔡鞗尚了主,远离了朝廷权力的中心,自已夫婿的冤屈,恐怕是没有机会申报了。
桃娘心中郁郁,却还是带了笑颜:“李叔,五郎君也是身不由已,你莫要将这些压力,全部推到他的身上去。他还是个孩子呢。”
说了话,也不待李掌柜反驳,立马就转了话题:“那个腾黄,五郎君说做得不像,您再去库里取些材料来,我重新做些试试。”
“若是与皇城里的帝姬议亲,这拿得出手的聘礼,估计也就这么一件,早些置备妥善,也算是五郞君的一份心意。”
“桃娘,你就是想得多了!就算那奸相再如何嫌弃,五郎君的婚事上,他也不能怠慢了。”李掌柜捋着胡须说道:“五郎君尚主,是他们一家子巴巴求来的,这往宫里送的聘礼,怎么可能会太差,哪里就要我们自已备着?”
“他们的东西便是再好,我也看不进眼里去!”桃娘竖了眉,冷冷的说道:“想当初英姑母染疾,他为了与我家摆脱关系,竟是连冶都不冶,硬生生的由着他们母子死熬。
若不是五郎君命大,眼下,这坟头草也该有丈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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