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很愤怒,说我们简直不想活了。
刚刚警视厅给他打来电话,说大陆那边居然有人在追踪我们这里的IP信息。
幸好被网络防火墙阻止。
刀哥愤怒地问是谁趁打电话时在向外界求救?
没人敢答话,大家都低着头。
我更不敢抬头,心脏怦怦狂跳,生怕被发现。
刀哥让我们所有人全部站起来,我瞥到周围又多了十几个打手。
他们站在房子四周,手拿刀子盯着我们。
连原来手持的电棍都换了,足见刀哥这次有多愤怒。
不用怀疑,看刀哥涨红脸和充血的眼睛,如果被他抓到,下场肯定惨不忍睹。
刀哥拿了根满是倒刺的棍子,他进入工位,仔细看我们每个人,观察我们的神态与表情。
我尽量保持稳定心态,以免被他看出我心虚。
但站在我前面的胖子双腿战战兢兢,
刀哥眼神充满杀意,见胖子浑身流汗,他多看了几眼胖子。
我知道他怀疑胖子了,但肯定还不确定。
所以刀哥居然开始跟我们讲故事。
他问我们是不是饿了,来这么久,也没怎么吃过肉。
每天都是粗茶淡饭,他给我们讲几个跟肉相关的故事。
虽然只讲了三个,但是听得我头皮发麻。
他讲的分别是炭烤乳羊,吃猴头和浇驴肉。
炭烤乳羊是把即将临盆的母羊投入炭火中烧烤,母羊全身烤熟后开膛破腹,把乳羊取出。
一尸两命!
猴头就不用说了,活着的猴子头盖骨用磨机转掉,把头盖骨掀开。
露出粉红的脑花。
食客生吃脑髓,猴子吱吱乱叫,活生生疼死。
但三个故事里,让我最畏惧的还是浇驴肉。
刀哥说,浇驴肉很鲜嫩,具体吃法也很简单。
首先要活驴固定好,旁边准备好烧沸的老汤。
食客指定要吃某一部分,厨师剥下那一块的驴皮,露出鲜肉。
用木勺舀沸汤浇那块肉,等浇得肉熟了再割下来,装盘上桌。
刀哥说到这抹了抹嘴巴,笑得很开心。
他问我们知不知道人其实也可以做成烧肉,只不过汤换成沸水。
但是痛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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