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抽了我足足十小瓶血,不用想,绝对是拿去化验我们身体,看看和“顾客”匹配度。
就算不匹配,以后肯定也能遇到匹配的。
所以男人才会说,我们就是待宰的畜生。
抽完血后,我又被关进房间,很快有人送来吃的。
食物很丰富,有寿司,鱼片,还有一点水果,更重要的是还有西瓜皮。
我听说过岛国和泡菜国把西瓜皮当水果买,本以为是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我直接狼吞虎咽起来,在船上吃的全是猪食一样的东西,这些简直就是佳肴。
旁边吃得慢条斯理的男人见我吃相,骂我“没出息”,我也没空理他。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被关在“监狱”里,每天有人送饭。
因为食物丰盛,我看到自己肚子都圆了一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这里度假。
但我经常梦到死去的两个女生,她们凄惨的死状总是将我惊醒。
所以我经常思考如何逃出去,青年们看守很严,丝毫没有可乘之机。
很快一件事坚定了我尽快逃出去的想法。
那天一群人忽然步伐迅速地冲了进来,走到我们隔壁房间。
其中还有两名穿着白褂的医生。
我立马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哭天喊地的咆哮声。
喊声随即停下来。
和我一个宿舍的男人在一旁说:“打麻药了,闹不了了。”
接着那群人将隔壁房间一个男人四肢提出来,颇像农村提猪的样子。
被提的男人垂着头,嘴上全是口水,看来麻药效果很猛。
男人被带出地下室,“室友”悠悠道:“又一头猪被宰了。”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让我很是恼火,我反驳说:“你难道一点也不同情吗?说不定下个就是你。”
“是我就解脱了。”男人悠然自得躺在地铺上跷起二郎腿。
“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逃出去?我最近一直在观察,有办法。”
我主动拉拢男人,因为多个人就有份多逃出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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