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这事低调处理了,扣发了她两个月奖金,给调到秘书处去了。
但结下的梁子,正好蹲在上面看热闹。
这次舒涵出事,杨惠恨不能敲锣打鼓扭秧歌,本也是人之常情。
小白说,杨惠到处跟人嚼舌头,说舒涵对大佬徐可真是有情有义,甚至不惜委身那个姓段的,这算多么令人感动的双向奔赴呢?
所以,今天早上舒涵迟到了,见她半天没进公司,可想而知办公室里能传出多少种奇葩说法?
舒涵微微一笑:“那我现在来了,完好无缺地来了。她又能怎么说?见了小段总还能全身而退的,她还有什么话诋毁?”
小白吞吐:“所以她又说你上赶子上门都没用,脱……脱光了都,人家都不稀罕。”
舒涵呼了一口气,敢情正话反话都给她说咯?
“涵姐……”
小白看看四周无人,小声道:“我还听说,我们部门今年的年终奖,也要跟这次的事儿挂钩。如果你和徐经理离职了,我们上半年签下来的那些项目,也不给计算在内了。那我们等于说,就白忙活了大半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舒涵沉了一口气:“真的假的又能怎样?我们先顾做我们自己该做的事。”
职场商场一个样,能谈判的筹码永远都是你能带来的价值。
而不是所谓的讲道理,守规矩。
“不过你放心,如果我们真的输了,大不了卷铺盖走人。临走前,一起去找杨惠,一人一个大耳刮子,你扇左边,我扇右边。”
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血可流,委屈不能受。
小白哈哈笑:“好呀好呀,涵姐我听你的。”
“你说要扇谁?加我一个行不行,我也挺有兴趣呢。”
身后是一个女人的阴阳怪气,正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杨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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