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又一批的尝试者。一旦上瘾,若长时间未吸食,就会出现恍惚、畏寒、失味、流涕等症状。
黎平之自然知道缥缈烟的厉害,平日里也极少触碰,只是今日难得长史许可自由活动,婠和陈宥两个碍他眼的又都不在,实在是百无聊赖,于是躲到人迹罕至,视野开阔的铜钟阁楼上,边看城景,边贪嘴瘾。
大半个时辰,在腾云驾雾的快活中很快就过去了,神清目明的黎平之看到了宫城方向过来的步辇,径直来到了中书院门口,他对着从步辇上下来正在跟令官和侍应们行礼言谢的婠“哼”了一声,捣灭了手中的缥缈烟。
为了清理吸食缥缈烟的痕迹,他起身将捣出的碎屑踢下阁楼,就在快清理完的时候,他看到了正街上缓缓步行而回的陈宥。
“这小子,不早不晚,跟婠某人前后脚回来,要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约定,鬼才信!我得再给蒙某人拉拉弦,吹吹风去!”黎平之心想,狠狠一脚踢散了地上残留的碎屑。
婠正在快速思考如何应对蒙绪的责问,黎平之带来陈宥返院的消息令她眼前一亮,但随即又担心起来,既因为黎平之用了“那厮”这种粗俗的称呼,又因为蒙绪正在对陈宥出院一事发难。
“把他请到长史厅来,我亲自问话。”蒙绪对黎平之说。
黎平之听命后二话不说,脚步轻盈地堵截陈宥去了。这兴奋劲和顺从劲一反常态,不知道是因为缥缈烟仍在作用,还是告状顺遂,但在婠看来,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免得更担心起陈宥来。
陈宥感觉院内静悄悄的,亦不见太子巡视的排场,想必是巡视已经结束了,于是扒在正门边上探头偷看院内的情况。这一探头,就看到黎平之小跑着往正门赶来,一阵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陈宥心头。
“你小子偷跑去哪了?长史现在很生气,速速去长史厅向长史赔罪!”黎平之发现了探出头的陈宥,冲他喊道!
果然,黎平之是冲自己来的!陈宥纳闷了,要求陪侍巡视的又不是自己,昨日离开前长史也兴致满满,怎么突然就盯上自己,还要自己去赔罪了?回忆昨天黎平之的种种阻挠,他似乎又找到了大概的答案。
黎平之很快跑到陈宥跟前,他身上残留着缥缈烟的气味,让嗅觉灵敏的陈宥觉得异常刺鼻,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陈宥的这个举动让黎平之误以为是对自己不满,话说得更难听了:“你这是何表情?私自违令出院还有理了?我就说昨日跟婠鬼鬼祟祟的,今日又前后脚回来,肯定没干什么好事!要不是太子今日看着她,保不准你们去哪鬼混了!”
这话就说得相当过分了,污蔑自己就算了,还玷污婠的名声!陈宥心里极为不快,当即回嘴顶撞:“黎执事,浊者自浊,此乃中书院,请慎言好恶!”说罢,头也不回地绕过黎平之走向长史厅。
同样在中书院正门,同样被言语顶撞,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连信王和太子都要让自己几分,这两个年轻人竟如此大胆!言语间还相互维护!黎平之恼羞成怒,偏执的认定婠和陈宥有着不可告人的利益关系!既然婠现在是太子的红人动不得,那就死死咬住陈宥,让他两的利益输送无法得逞!
小人待人接物均是狭隘,偏执的小人待人接物则是偏激专注的狭隘。何谓偏激专注?就是只要被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他将无条件地批判和反对这个人的言论和行为!无论言论和行为的优越性和普惠性如何,都将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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