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叔叔,您怎么才回来,刚才外面有敌人的大战舰爆炸了,您没看到.”
李爱国回到舱房内,小齐为李爱国错过了激动人心的场面而惋惜。
小思则拉着李爱国的胳膊:“叔叔,刚才您讲到司机叔叔来到了大海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
一方静谧的舱室内,李爱国被两个孩子紧紧簇拥着.
他微微顿了顿,缓声讲道:“这火车司机呐……他逮住了一个大特务,还顺带把敌人的战舰给炸了个粉碎。”
“哇,司机叔叔太牛啦!”小齐和小思听闻,兴奋得小脸通红,使劲地鼓起掌来。
“行嘞,故事讲完咯,你们赶紧回去睡大觉吧。”李爱国见两个孩子困得眼皮都开始打架了,便拍了拍手说道。
小齐用力地点点头:“叔叔,我要快快长大,以后也要像故事里的司机叔叔那样抓坏蛋。”
“刚讲的只是故事,你们往后要是碰到敌人,可千万得小心。得先顾好自己的安全,然后赶紧告诉大人,千万别莽撞行事。”
李爱国略一思索,还是觉得有必要叮嘱一番。
刘芳在一旁听着,虽觉着李爱国后半句叮嘱与平日里宣传的有些许不同,但也并未反对。
只是心中暗自思忖,那前面所说的故事……难道真的仅仅只是个故事吗?
走到甲板上,刘芳拉着两个孩子看向波浪汹涌的大海,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
“抓大迪特.炸战舰.这哪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刘芳啊,你太多心了。”
夜色渐深,如墨般缓缓浸染开来,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幽暗中。
深夜,海岛仿若被一块巨大而厚重的黑色幕布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黑暗浓郁得似化不开的墨汁,令人伸手不见五指。
位于中正区的士林官邸内,更是一片死寂沉沉。
众所周知,那位以“微操达人”著称的掌权者近来心情极度恶劣。
近段时间,马场町内那血腥的刑场,每日都有被判处死刑之人,头颅落地,据说等待行刑的队伍竟排起了长龙,令人毛骨竦然。
此刻,他好不容易得以休憩,谁敢有胆量去惊扰他那本就脆弱且易怒的神经?
然而,世间偏有那胆大包天之徒。
叮铃铃……一阵急促而尖锐的电话铃声,如同一把利刃,陡然划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值班秘书迅速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那原本平静的眼神中此刻满是惊恐与慌乱。
“明白,我即刻便将情况汇报上去。”值班秘书声音颤抖地说道,随后匆匆挂断电话.
脚步踉跄地朝着士林官邸最核心、最机密的所在奔去。
局势紧张,门口有全副武装执勤的卫兵.
见秘书匆匆赶来,一名卫兵迅速伸出手臂,阻拦在他面前,厉声呵斥道:“干什么的!”
“滚开,出大事了,天塌了!”值班秘书平日里没少被这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们为难,这个时候趁机把心中的怒火发泄了出来。
卫兵欲再次阻拦,恰在此时,侍卫长闻风赶来。
他一把将值班秘书拉至一旁,压低声音说道:“此刻先生已然休息,他老人家近日睡眠不佳,有何事交由我转报便是。”
在这士林官邸之中,不同身份之人对那位“微操大师”的称呼皆有微妙差异,而“先生”这一称谓,唯有最为亲近之人方能使用。
侍卫长此语,实则在暗中告诫值班秘书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莫要肆意妄为。
“这事儿太大了,耽误不得!”值班秘书坚决不让步。
“好好好……我且先让你进去,只是倘若……”
侍卫长仍欲多言,可值班秘书已然如离弦之箭般冲过去,猛地推开房门,闯了进去。
几名卫兵见状,欲追入其中,却被侍卫长抬手拦住。“此事透着蹊跷,恐真有惊天大祸。你们皆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密切留意四周动静。”
侍卫长面色凝重,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能在这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士林官邸中担任侍卫长一职,他自然非等闲之辈,此刻亦敏锐地察觉到情况的严重性或许远超想象。
然而。
侍卫长终究还是低估了这场风暴的猛烈程度。
屋内很快传出了近乎咆哮的,含娘量极高的,怒骂声。
待那怒骂声稍稍平息,“微操大师”似乎勉强恢复了些许理智与冷静。
“娘匹西,一艘最先进的战舰就这么没了?是谁把安扬号派出去的。”
“是建丰同志。”
“.”
微操大师沉默了。
片刻之后。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中透着疲惫与无奈:“去,把建丰给我唤来!”
建丰同志接获通知,匆忙赶来。
待他明晰了眼前的局势后。
往日里那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的神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慌失措与惶恐不安。
“父亲.”
微操大师一脚把建丰同志踹下楼梯,指着他的鼻子骂:“国耻家耻唯儿为耻!”
建丰从地上狼狈地爬起,低着头,沉默良久。
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决绝,提出了一个大胆而冒险的建议:“安扬号覆灭,不正表明那边已然主动发起攻击?
依照咱们与小美家所达成的防卫协定,小美家有义务介入此事。
或许,可借此契机,凭借小美家之力量,实现父亲之宏愿。”
“微操大师”听闻此言,脸上的愤怒瞬间凝固。
他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沉思与犹豫,仔细权衡着该方案的可行性。
建丰见父亲神情有所动摇,急忙趁热打铁:“父亲,时不我待啊!这些年,咱们派往那边之人,无一不是铩羽而归。
与那边相较,咱们仿若蝼蚁,而那边则如庞然大象。
随着时光流转,那边之优势必将愈发显著。
若错失此次良机,咱们恐将永无重返那边之日。”
建丰心中清楚,此次战舰覆灭,无疑是犯下了弥天大罪。
但若能成功游说小美家介入,重启战端,那么他非但可将功赎罪,反而能立下不世之功。
在这巨大的利益诱惑与严峻的形势逼迫下,他孤注一掷,试图扭转乾坤。
“微操大师”犹豫再三,终于缓缓下定了决心。
他缓缓走向电话,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让值班室转接了第七舰队舰队司令官艾伦柯克上将。
那通电话,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
期间,建丰在门外焦急地踱步,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湿透了衣衫。
他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待“微操大师”结束通话,缓缓走出房间,建丰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焦急地问道:“父亲,小美家此次究竟准备派遣几个舰队参战?”
“微操大师”脸色铁青,犹如猪肝一般,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与愤怒:“艾伦柯克拒绝了咱们的提议。
电话中,他声称战斗发生于中线西侧,是安扬号擅自跨越中线执行作战任务,乃是咱们违反了防卫协定。”
“不,这绝不可能!当初我下达命令之时,曾特别叮嘱,务必不可跨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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