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更衣的。
毛利兰推测是因为有女仆帮忙,三秋雪乃平时只需张开手臂便可以更衣。
那问题来了,她会不会独自洗漱呢?
清洗身体还好,无需担心,但清洗长发,那清洁效率就有些颇令人忧心了,再加上‘疑似因落水,对水产生了排斥’,毛利兰非常坚持。
她把三秋雪乃拽进了卫生间,仿佛是无情的人鱼在拽被蛊惑的水手,全然不顾对方的垂死挣扎,冷酷无情地把门关上了。
“乖,”以防万一,毛利兰把三秋雪乃揽在怀里,限制住了一部分的反抗,温声安抚着,“我在的,雪乃。”
拥抱的时候挣扎,就会加大身体间的互相碰撞,三秋雪乃只在最初垂死挣扎了几下,很快便在意识到后戛然而止地停下来,浑身僵硬住。
她看起来还会说话,但其实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我真的可以。”
毛利兰眼都不眨地应下,“好好好,只是东京的一些洗漱设备可能和你们那边的设备不太一样,我不太放心。”
她打开花洒,调整了一下,先试着往自己的手上冲,“这样是打开。”
温热的水喷洒而出,像是稀稀落落散出的血,迅速打湿了毛利兰的手,她的指尖湿润起来,偏粉的指腹和指甲在热水下很快微微发白,像是润开的花瓣。
细碎的水点在她的指尖破碎,又很快在指根处汇聚,划过掌心,形成较大的水珠,两三颗水珠组成一串,沿着她白皙的手腕蜿蜒下滑,只留下一道浅淡又有些微妙的水痕,便很快淹没在她折叠起的袖子处。
毛利兰没在意,她垂首,观察着自己怀中三秋雪乃的表情,尝试着看其中是否有什么负面情绪,“要不要试一下?”
她很快便因三秋雪乃没有害怕而舒展开眉头,“你又脸红了。”
并合理推测,“因为拥抱和说话距离过近?”
说话的气息轻轻洒在三秋雪乃的侧脸和颈窝处,让她有些痒,她下意识缩了一下。
“不抱住你的话,你可能会趁机逃跑,”毛利兰果断抱紧了一些,轻快地笑着道歉,“非常抱歉啦。”
三秋雪乃:“……”
道理,她都懂,就是、就是、
她默默地盯着毛利兰的手腕:越来越多的水珠顺着滑下,微妙的水痕很快扩大,把掌根下方一些的血管晕染得更清晰。
就是,好像有点,有点考验干部。
三秋雪乃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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